玛雅星图、三星堆青铜神树的天文符号,在空间坐标上形成了三角对应。”
林晓雨凑近细看,三星堆青铜神树的三维模型旁标注着考古学家的解读:“树干上的九枝对应北斗九星,顶部的鸟形装饰指向银河中心。”而玛雅星图上的暗区标记,与“太白”天文台观测的信号源坐标几乎完全重合。“这太不可思议了,”她喃喃道,“难道古代文明真的接触过地外智慧?”张启明摇摇头:“还不能下结论,但至少说明,人类对宇宙的探索,从没有真正中断过。古人用肉眼观测,我们用射电望远镜,本质上都是在问同一个问题:我们是谁?我们在宇宙中并不孤单吗?”
主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农业部门的联络员抱着平板电脑冲进来:“张总,火星传来好消息!三号农业舱的水稻亩产突破了八百斤,达到了地球亚热带地区的产量水平!”平板屏幕上,周明团队正举着饱满的稻穗合影,背景里的火星赤土与金黄稻穗形成鲜明对比。张启明示意林晓雨将数据录入图谱,“农业板块”的光点瞬间亮起一片,与“航天工程”“天文观测”的光团连成新的脉络。“你看,”张启明说,“种植作物看似是最古老的技术,却是星际移民的基础。没有粮食,再远的探索也走不通。”
林晓雨想起祖父铜片上的星图,边缘刻着一行细小的篆书:“天地相通,古今一贯。”此刻她终于明白,“星际智慧图谱”并非简单的数据堆砌,而是将人类文明的所有片段——从河姆渡的稻谷遗存到火星的农业舱,从玛雅人的星图到“太白”的深空信号,从冥王星的探测器到“银河一号”的远航——编织成一张跨越时空的巨网。这张网里,古老的智慧滋养着新的探索,而新的发现又让古老的文明焕发出新的意义。
深夜的实验室里,林晓雨独自留在主控室,调出“银河一号”的实时轨迹。飞船已经飞出了奥尔特云,正朝着距离太阳系最近的类地行星飞去。她点开船员日志的公开部分,林岚船长写道:“今天看到了一颗超新星爆发,光芒照亮了整个驾驶舱。突然想起敦煌壁画里的飞天,古人想象的天界,或许就是我们正在抵达的宇宙。”林晓雨忍不住在评论区留言:“火星的水稻熟了,‘太白’捕捉到了新信号,我们在地球等你们回家。”
发送成功的瞬间,“星际智慧图谱”突然自动生成了一条新的关联线——从“银河一号”的轨迹,连接到敦煌壁画的数字化资料,再延伸到火星农业舱的水稻基因序列。屏幕上的光网如同活过来一般,闪烁着流动的光芒。林晓雨看着这张不断生长的星图,突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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