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甚至牵起一丝无奈的弧度,“但很遗憾,这顶帽子,同样是建立在想象而非事实的基础上。”
“首先,关于垄断。”
王盛目光扫过镜头,仿佛在对所有潜在的竞争者说话,“中国电影市场正在飞速增长,潜力巨大。
盛影传媒只是在这个大潮中,凭借对市场和内容的判断,暂时取得了一些成绩。
请问,我们阻止了其他公司拍电影吗?我们垄断了全国的影院吗?我们控制了所有的导演和演员吗?
都没有。
市场是开放的,竞争是激烈的。上影、西影、长影、华宜、华亿……这么多优秀的同行都在蓬勃发展,何来垄断之说?”
“其次,关于挤压艺术片空间。”
王盛的语气多了一丝诚恳,“胡女士,您可能只看到了我们商业上的成功,却选择性忽略了我们为艺术电影和多元类型所做的努力。
我刚才已经提到过《那山那人那狗》、《红旗》、《横空出世》。
这些影片,有的获奖,有的叫好,有的叫座,有的可能票房不尽如人意,但我们投了!
为什么?因为我们相信电影生态需要多样性!
盛影传媒每年利润的一部分,会固定投入到‘盛影新力量’基金,专门扶持新人导演和具有艺术探索性的项目。
这一点,电影局的领导、电影学院的老师、很多独立导演都可以作证。”
他顿了顿,抛出了一个更具冲击力的事实:“而且,胡女士,您批判资本,但您是否知道,正是有了盛影传媒商业化成功带来的利润,我们才能拯救全国电影厂,为中国电影的今天保留了火种。
才能支撑起动辄数亿投资的《博物馆奇妙夜》这样的项目,去挑战好莱坞的视觉奇观,才能有信心去投资那些明知短期内难以回本的艺术探索?
没有商业上的成功反哺,很多文化理想只能是空中楼阁。这难道不是一种更负责任、更具建设性的文化担当吗?”
王盛没有歇斯底里地反驳,而是用事实和逻辑构建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他巧妙地将“资本”从批判对象转化为“文化理想”的支撑工具,化解了胡蔓俪的道德指控。
胡蔓俪这些犟种,最怕的就是真实数据骑脸。
电视机前的许多观众,由不得想起了六年前,王盛扔出的“火种论”。
是啊,他初心就是要中国电影越变越好。
现在不就是越变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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