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的,哪怕把人按在桌子上,手掌也是点在他的腹下。
可贺言勋就不是了。
‘嘭!’的一声,耳边传来司深的闷哼。
他无奈低笑:“老婆,把我的腰撞坏了可怎么办。”
贺言勋错愕,他没想到就这样撞上去。
听着挺疼的。
他连忙松开他的领口:“衣服脱了我看看。”
见他不为所动,贺言勋已经动手把他身上的浴袍给扒了。
果不其然,后腰的位置一小片淤青。
他手指一戳,被人擒住:“别动。”
贺言勋推开他,拉开门去卧室找药箱。
回来的时候,脸臭臭的,没有刚刚要翻身做主的喜悦。
“转过去。”
被扒的就剩个裤头,书房没有开暖气,他也不敢把地上的睡袍捡起来。
“我没事,骗你的,不疼。”
贺言勋从药箱里找到跌打损伤的油:“你现在最好给我闭嘴,要不然我连夜回洛城,婚礼你找别人办去。”
司深叹了口气,趴在沙发上任由他毫无章法的给他上药。
“嘶!”
“闭嘴!”
司深无奈,闷声笑:“阿勋,腰的位置不能那么用力,我的肾还打算用个三四十年。”
贺言勋半蹲在地上,语气冰冷,但揉开他身上淤青位置的手劲放轻了不少。
“就你这样造,别说三四十年了,就是再过个三四年,我怕是得托人给你买两瓶印度油。”
揉了一会,淤青的位置散开后,贺言勋才捡起地上的浴袍丢在他身上。
“滚回房去睡觉。”
司深坐起身,看着气急败坏的背影进了洗手间。
认命的把散落在地上的药箱收拾好。
看来今晚是没饭吃了。
贺言勋从书房的洗手间出来时,司深和药箱都已经不在了。
他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个平板。
“来看看明天要穿的衣服。”
“这些只是拍照的,婚礼那天的西装也做好了,明天可以试试。”
“我让人订了几款情侣色系的领带,明天你来挑,好不好。”
贺言勋不理他,走到另外一边床掀开被子躺下去。
司深眸底的笑意无奈又宠溺。
完了,哄不好了。
他俯身,脸贴着他的侧脸:“还生气呢,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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