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则上,这三名兵家战将不会动用私刑。
可惜,安庆恩在原则外面站着呢。
安庆恩本来就不是什么精神强横,意志坚定的,这样下来,如何能够抗得住?起初还咬牙硬撑,可皮肉之苦加神魂折磨双重夹击下,不过半日便哭嚎着要招。
可裴玄鸟始终冷着脸,只让刑吏继续,半句不问——他要磨碎这逆贼最后一丝侥幸,要他把知道的全吐出来。
最后安庆恩是自己忍不住,主动叫唤着招了的。
只是这人口中说了的内容,实在是极大,沈沧溟等人面色如浸了煞气所凝练的水,周衍都忍不住握住了刀,道:“安禄山的行踪……”
安庆恩双腿断了,臂膀也被卸了一条,此刻被捆锁在了地牢里面,整个人的精神极度萎靡不振,只是叫唤着道:“……我父亲,他,他之前,咳咳,遇到了一个持长枪的劫匪,便知道原本的地方不能落脚。”
“就此转移了。”
周衍问道:“他转移去了哪里?”
安庆恩本来还想要拖延挣扎,却在拷问技术和法术的力量下,很快的崩溃了,叫喊起来道:“在泸州!他,他要去那一带……”
泸州?!
众人对视一眼,周衍若有所思:“泸州,我记得那里有一座方山,号称小峨眉,小终南,佛门道门皆有,安禄山逃去那里,是要做什么?”
裴玄鸟道:“不过,这软骨头虽然看着也不是什么敢在这个时候胡言乱语的人,但是他所说的也未必是真的,那逆贼,当真在那儿么?”
“要是他胡说八道,或者,安禄山对他也有隐瞒,怎么办?”
他经历了许多,也已经成长起来,会思考这些,周衍也想到了这些,看着腰间的龟甲,忽地拔刀横斩,刀锋凌冽,安庆恩只觉得手臂一痛,就有鲜血流淌出来,大叫出声。
周衍取了安庆恩之血,然后借这血液,和那龟甲,进行推占卜算,伴随着龟甲之上,龟甲骤然爆发出璀璨流光,甲纹间浮现出清晰的卦象。
那股与安禄山气息相连的感应,绝不会错。
周衍收起刀,擦了擦指尖的血:
“他没有说谎,安禄山确实是在那个位置。”
裴玄鸟愣住:“你还会推占之术?!”
周衍看了看这个龟甲,面不改色:“略懂,略懂。”但是既然确定了,安禄山即是在泸州,那就不能够不管了,安庆恩似乎猜测到了自己的下场,脸上神色苍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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