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去干一件……有良心的事。”
王府。
王忠一口又一口的美酒下肚,一张脸喝的通红。
王骁一脸悲痛,“爹,高相……死了,据说是陛下赐的毒酒!”
王忠不语,只是一味流泪。
他捶打着心口,“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是我王忠无能,两次迷路,害得陛下不得不去请高阳……是我害死了高家小子!”
王骁小心的开口道:“现在闫大夫,还有崔大人带着诸多官员朝皇宫而去了,咱们……要去吗?”
此话一出。
王忠双眸骤然一红,开口道,“为父如何去?陛下对我如此信任,信任至此,他们能去指责陛下,为父能去吗?”
王骁沉默。
咕噜!
王忠一口饮下了瓶中之酒,猛地站了起来,就朝门口大步走去。
“还愣着干什么?随为父入宫!”
“这件事……陛下糊涂啊!”
王骁连忙跟上。
皇宫。
午门外。
秋风肃杀,卷起地上的落叶和尘土。
张平和张寿并肩站在宫门前,身后是两列持刀而立的锦衣卫。
他们今日特意穿了崭新的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神情倨傲,志得意满。
“寿弟,你看这秋风,”张平眯着眼,感受着风刮过脸颊的凉意,“像不像在给活阎王送葬?”
张寿嘿嘿一笑:“何止送葬,简直是在庆祝!”
“大哥,你说人生是不是很奇妙?我们还没弄他,活阎王自己就死了,陛下赐的毒酒……啧啧,真是天助我们也。”
“少了这么个对手,忽然觉得人生寂寞如雪啊。”
张平故作感慨,但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不过也好,从此朝堂之上,再没人能跟我们作对了,等陛下彻底厌了那帮老臣,做好搞钱修皇陵,通大运河这件事,咱们哥俩权倾朝野的时代就来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轰!
轰隆!!
沉重,整齐,由远及近。
那不是几十人的脚步声,那是上百人……甚至更多靴底踏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汇聚成一片沉闷的雷鸣。
“什么声音?”
张平皱眉望去,只见午门外的长街尽头,出现了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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