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黄峨笑笑,却坚决不认道:“我只是表达了一下思念之情,没有别的意思。”
“是吧?那是我过度解读了。”朱茵便也打个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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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录收到黄峨的信时,已经是八月初一了。
八月的成都,满城桂花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苏录深吸口气,拆开烟青色信封,熟悉的娟秀字迹映入眼帘。
逐句读罢那首《南越调》,苏录不禁失笑摇头:“看来二嫂告我的状了,不然她哪会说这些俏皮话?”
“她非说,王府总是赏赐,是因为郡主娘娘看上你了。”苏泰不好意思道:“俺也不好拦着,不然黄泥巴掉到裤裆里,不是那啥也是那啥了。”
“不拦着就对了,”苏录笑道:“我心光明,有何不可告人?”
便也提笔合了一首:
“客舍灯残,遥念卿卿柔。
故园月映,清影团团映卿眸。
墨香伴我,苦读蓉州。
功名轻如云边絮,相思深似锦江流。
任凭锦江三千渡,我心唯向阳江秋。”
散曲唱和不需要字数完全一致,只要同调、同韵即可,字数可在曲牌框架内灵活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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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后,苏录刚要让田总管寄出,就见李奇宇和程万范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两人拖着步子进了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程万范两眼发直,李奇宇拎起茶壶灌了一通凉茶。
“你俩不是看榜去了吗?咋,结果不好?”苏录问道。
大宗师三天前回省城,第二天就组织录科,今日放榜,效率那是相当的高。
“唉,录科名额少得可怜,我们俩……都没中。”李奇宇胡乱一抹嘴,苦笑道:“早知道就不白跑这一趟了。”
程万范跟着叹气道:“国子监的监生也来考录科,他们什么水平,我们哪里比得上?白忙活一场。”
苏淡正在作文,放下笔温声道:“本就是来长长见识,考不中也正常,要不……吃了饭再走?”
“滚!”李奇宇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又厚着脸皮笑道:“其实也没错,我俩就是来撞大运的,撞不着才正常。”
“假都请了,早回去也没事儿,不如咱在这儿陪考吧?”他又对程万范道:“反正肯定好些考不上的,到时候一起回去,脸上好看些。”
“确实,乡试还没开始呢就回去,太掉价了。”程万范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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