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道。
“好,那我就为你授字‘安之’吧。”王守仁便笑道。
“嗯嗯!”苏泰高兴地扑通跪在泥巴里,使劲给王守仁磕头道:“苏泰苏安之谢先生赐字!”
“快起来。别听你老弟瞎说,我现在只是个小小的驿丞……”王守仁把苏泰拉起来,却见他已经沾了一脸的泥巴,众人不禁大笑起来。
苏泰便抬手抹了苏录和个罗罗武士一脸。这下像按动了开关似的,一众汉子互相抹泥巴打闹起来,就连王守仁都没逃过,最后所有人全都成了泥猴子,彻底分不清谁是谁……
疯够了,众人才将踩成面团的泥巴塞进木模子里,扣出一块块砖坯码在坡上晒。
可等他们到山溪里洗了澡,回来换上干净衣服去看时,却发现砖坯已经被正午猛烈的日头晒出了细纹。
苏泰拿起一块砖坯,想要救一救,结果稍微用力就碎成了好几块。叹气道:“头回晒坯没经验,应该阴干才对……”
“不是,哥你没烧过砖?”苏录这才发现,自家‘懂哥’竟然不懂烧砖。
“俺也不是啥都干过,只是看人家烧过砖。”苏泰不好意思道。
“安之不要紧,慢慢试着来,反正咱们有的是工夫。”王守仁笑着安慰苏泰两句,又对苏录道:“弘之,你不是说‘假说演绎法’非但可以用来做学问,也可以指导实践吗?不妨演示一下。”
“老师考我?”苏录自信一笑道:“当然没问题了。如果我能用这个方法成功烧出砖来,是不是可以说明,这方法离着真理又近了一步?”
“是这样的。”王守仁笑着点点头。
“好,那弟子就献丑了。”苏录说着拿起一块砖坯道:“第一步,提出问题——砖坯为何一晒就裂?”
“第二步,猜想原因。”苏录略一寻思道:“目前我能想到三个原因,要么是日头太毒,坯子里外干得不一样;要么是和泥时水加少了,泥太干,晒的时候一缩就裂。”
“还有种可能,是黏土不合适。”顿一下他接着道:“但这种可能最难验证,所以我们放在最后,如果证明是前两种可能,就不用白费功夫了。”
“不错。”王守仁点头道:“如果前两种可能都排除,那就很可能是黏土不合适,我们就得去别处另寻黏土了。”
“那我们就先验证前两种可能。”苏录给出实验方案道:
“咱们先重新制作砖坯,一组按之前的水量和泥,一组多添一成水,一组多添两成水,全都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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