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肉,可以放开了吃细粮没问题。”
说着他对苏录打趣笑道:“现在只要考上书院,一应费用族里都包了,你要是晚生几年,就不用跟你爹大过年的去讨债了。”
“大哥你这话不对啊,秋哥儿晚生几年,咱们的好日子就会晚上几年。”还是苏大吉苏行首会说话:“你应该说,秋哥儿,你早生几年多好啊!”
“哈哈哈……”天井里的笑声响彻整个二郎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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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家子聊到深夜,都哈欠连连了才散场。
老爷子和老太太回了正房东间,大伯抱着熟睡的金宝,和大伯娘回了西间。
轻轻地把金宝放在床上,大伯摸了摸架子床的立柱,感慨道:“这还是咱结婚的床,跟当年一样结实。”
“你要是也能像当年一样结实多好?当时摇床一摇能摇半宿,现在倒好,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躲我。”可能是因为老二要结婚了,大伯娘又久违地讨伐起大伯来。
“嘿,你瞧不起谁呢?”大伯此番却未怯场。他今年刻意节食,干河工又整天跑来跑去,将军肚早就没了,人也精干起来。
他便顺手将大伯娘抄倒在床上,动作还像年轻时那般干练……
“阿金,你来真的?”大伯娘惊呼一声,性福来得太突然,都没有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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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房外间,床上只有小叔小婶,俩孩子都跟着小姑睡了。
苏有马也蓄起了唇须,得意地翘着二郎腿:“今天我去跟你爹商量二哥的婚礼,他居然叫我贤婿。”
小婶儿如今已经不喂奶了,恢复了苗条的身材,一边拆着头饰,一边不满道:“别你爹你爹的,叫岳父大人!”
“哼。”苏有马摸着额头上浅浅的旧伤道:“当年他叫你那几个兄弟把我往死里打,我不跟他算旧账就不错了。”
“谁让你在高粱地里就跟我毛手毛脚的,我爹当时还以为你是流氓来着。”小婶儿道:“这不后来知道真相了,也顶着天大的压力嫁给你了,当时咱们两族可不像现在这样……”
“这倒是。”苏有马便笑着探手揽过小婶儿道:“那我看在媳妇儿的份儿上,以后就叫他一声爹。”
“这还差不多。”小婶便高兴地靠在他怀里,按住苏有马乱窜的手,红着脸道:“别闹,这房不隔音。我刚才还听见大嫂……”
“那咱就更得支棱起来了!”小叔一听更加激动了。
“别,别……”小婶儿因为婚前的那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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