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事儿!”
“好,我这就回去。”尤幕友点点头,对老爷子歉意道:“当差不自由,这酒只能改日再喝。”
“哎好好,正事儿要紧。”老爷子也不好挽留,便跟儿子将尤幕友送到门口。
待尤先生坐着马车离去,老爷子便吩咐大伯道:“给二郎滩报喜,让老族长替咱们上供,感谢祖宗保佑!”
“功名旗杆也该准备了。”大伯道:“旗杆好办,但夹杆石费时间呀。”
“好,去办吧。”老爷子点点头,嘱咐道:“一定要用最好的料子,不要怕花钱,将来秋哥儿肯定还要挂旗的!”
“明白,我去讨根金丝楠!”大伯便兴冲冲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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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幕友赶回县衙,来到签押房,便见卢知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东翁这是怎么了?”尤幕友看一眼桌上两个信封。
“你自己看。”卢知县两腿架在书案上,气哼哼道:“有没有这么不要脸的?!”
“是。”尤幕友赶紧拿起信来一看,其中一封是田总管禀报州里的情况,几乎用全部篇幅讲述了贾知州的神奇操作……
看完他就知道,卢知县为什么气成这样了。
“贾一旦都两榜进士、阁老门生了,还他妈这么不要脸!”卢昭业黑着脸骂道:“让他这么一折腾,所有人都看他的戏去了,谁还会在乎本官之前的表演?”
“模仿我就模仿我吧,还让我无路可走,不当礽子!”卢知县气得口不择言,连骂了顶头上司盏茶功夫。
等他发泄完了,尤幕友方道:“东翁息怒,贾知州是上司,州试又在县试之后。我们现在再出招,就有点打对台的意思了,殊为不智。”
“没办法?”
“没办法。”尤幕友点点头,转移他的注意力道:“而且学生以为当务之急,是考虑知州出缺的问题!”
“嗯,这才是我急着找你回来的原因。”卢知县点点头,坐直身子,沉声问道:“你说,老父台真的要辞官吗?”
“都到这份上了,肯定来真的呀。他不辞官不成哗众取宠了吗?很难下得来这个台呀。”尤幕友道。
“那他走了之后呢?谁来接班。”卢知县闷声问道。
“三种可能,要么同知大人升任,但希望不大,要么上面另外派人。”尤幕友道:“要么从下属知县里提一个。”
“你这是废话,一共不就这三种可能吗?”卢知县没好气道:“就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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