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滋味不一样啊。”却也有人不认同道:“仅凭一篇草稿就被点为案首,这是何等的风光?明天他就能名满泸州!”
“哈哈,他早就名满泸州了!”自然也有人听过苏录的大名。
“那这回他的名声就要传到成都去了!”那人便改口道。
“名高而才弗逮,犹树大而根浅,风至必仆。”元功笑道:“考个秀才而已,搞得压力这么大干什么?”
“哈哈,确实。”众同窗便明白了,元功兄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反倒是泸州的考生们,虽然也在兴致勃勃地讨论此事,但话题都聚焦在老公祖干嘛要这么出格,却无人质疑苏录的成绩。
他从入学第一天,就在鹤山书院断崖式领先。这在泸州学子眼里,可比这种偶然性极强的案首硬扎多了。
“老公祖这是干啥子?有必要搞得这么夸张吗?”就连平时言行夸张的白云山,都觉得贾知州太过了。
“确实,过犹不及呀。”雷俊点头道:“这下得多少人盯着苏弘之?大宗师也一定会重点查问的。”
“好在苏弘之学识过硬不怕查,”白云山笑道:“不过仅凭一篇草稿,就压住全泸州的考生,很难让人信服啊。”
“是啊,恐怕麻烦还在后头呢。”雷俊轻叹一声,虽然跟苏录不是一个班,但在州试时大家是同校,他们还是希望自己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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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考生们走出了学宫街,跟栅门外的家人汇合,听他们说案首红榜已经贴出来了,便纷纷过去查看。
不一会儿,告示栏前就里外三层挤满了人,后来者根本看不清榜上的字了,便对前面的人请求道:“念一念嘛。”
告示栏前的考生,便大声念起了案首已出的公告。
“胡闹啊这是!我们不服!”好多人还没听说过这事儿呢,闻言彻底炸了锅。
“我们要见老公祖,我们要讨个说法!”
“就知道你们不服,老公祖把文章都贴出来了!”好在各校的先生们都在,而且已经看过那篇文章,为了避免局面失控,赶紧吆喝道:“大声念出来让大伙儿听听,他到底配不配!”
“……”街口的喧哗声变成了低沉的嗡嗡声,考生们愤愤住嘴。有那没考好憋着火的,准备听两句就开骂。文章这种东西,只要想骂,总能找到骂的地方。
谁知竟来了个开口跪——
“孝者,憾之极也,悔之晚矣!”
破题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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