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娟大大哥哥,风风韵韵般般……双双对对那啥那啥?”苏泰小声念道:“黄姑娘这写的啥玩意儿?俺咋看着怪怪的呢?”
“你弟弟写的就正常吗?‘大大哥哥娟娟,婷婷弱弱多多。件件堪堪可可。藏藏躲躲,哜哜世世婆婆……’”苏有才念完了也是一脑门子汗。“造孽呀真是,把孩子都快憋疯了!”
“这可咋整啊?”这下把苏泰急坏了。“俺弟弟要是憋坏了脑子,俺跟黄兵宪拼了!”
两人正相对发愁,忽然听到书房的门吱呀开了,吓得他们赶紧把书和薛涛笺往身后藏,却见来的是老板娘。
“嗨,吓死人了,我还以为是秋哥儿呢。”苏有才松了口气。
“秋哥儿睡得沉着呢。”老板娘道:“我听到动静过来看看,你爷俩不睡觉在这干啥?”
“睡不着啊!”苏泰闷声道:“俺弟弟要疯!”
“啥?!”老板娘惊呆了。“秋哥儿吗,怎么可能?”
“唉,你看吧。”苏有才便将那张薛涛笺递给老板娘。
“呀,病得这么重?”老板娘接过来一看,也是变颜变色,问道:“那女孩子是黄小姐?”
“嗯。”苏泰点点头道:“自从黄小姐被禁足之后,他俩就只能通过小田田捎信联系。”
“他俩多久没见了?”老板娘看着薛涛笺上快要溢出来的思念,和那拦也拦不住的情意,不禁眼圈通红。
“端午节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苏泰黯然道。
“这都快八月十五了。”老板娘心疼万分道:“黄兵宪真是造孽呀!干嘛非要棒打鸳鸯?!”
二郎滩的男女深受罗罗人和苗人的影响,对两情相悦,看得比父母之命还重。
“黄兵宪就是门缝里看人,把咱儿子看扁了!”苏有才却气呼呼道。
“我们家秋哥有什么不好的?”老板娘也愤慨道:“模样才情都是一等一的,泸州城里好几家大户人家,都托媒人来打听呢!偏生入不了他黄兵宪的法眼!”
“气火了老子明天就请媒人上门提亲去!”苏有才愤然道。
“别胡闹了,人家姑娘还没到十五呢,你提什么亲呀?”老板娘无语道:“还不让人家撵出来呀?”
其实她养闺女她也理解黄兵宪,但是儿子的‘病’要紧啊!
“那老子给他另说一门去!”苏有才愤然道:“等将来秋哥儿中了进士,让黄兵宪后悔去吧!”
“对,说两门!”苏泰也不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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