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一劳永逸!”在场三位老人家无不叫好。山里的人,哪个不盼着赤水河能通航?
直到冷静下来,马千户方又面对现实道:“就像我去年说的,赤水河段分属一县一司三卫,单独疏通没有任何意义,得由五家一起动手才行。”
“这些衙门正好都归叙永兵备道管。”便听苏录笑道:“所以黄兵宪就是疏通赤水河的不二之选,这次他自投罗网,千户大人可千万不要放过他。”
“你对黄兵宪有意见?”马千户瞥一眼苏录,发现他的用词有些不敬。
“没有没有。”苏录忙摆摆手道:“我个平头百姓,能对堂堂兵宪有什么意见?只是提醒千户,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千万别错过了。”
“好!”马千户摸着花白的胡须重重点头。“老夫一定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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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录回房时,发现大哥还没回来,二哥抱着竹夫人正睡得开心,也不知道梦见啥好事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哥俩都在院子里晨练了,大哥才顶着一对黑眼圈回来。
苏录正在‘两手攀足固肾腰’,从裆里看着倒立的春哥儿,咋舌道:“朱二爷这是多稀罕你?跟你熬了俩通宵了。”
“朱世伯说今天就要走了,所以得抓紧时间给我讲清楚。”春哥儿也感动坏了。“他老人家真是太高尚、太热情了,我已经拜他为师了。”
“好啊好啊。”苏录高兴道:“别的不说,至少这一百两是省下了。”
没想到自己把朱二爷带来家里,居然跟大哥结上缘了……
“他还让我去泸州跟他学习。”苏满又道。
“那你答应了吗?”苏录站直了身子,跟弹簧似的‘背后七颠百病消’。
“我说话得算数。”苏满摇摇头。
“唉,大哥真是太有原则了。”苏录无奈叹气。
“不过我答应,明年过了年就去。”苏满又道。
“那还行。”苏录点点头。
“好哎。”苏泰搁下练块用的石凳子,咧嘴笑道:“我们到时候又能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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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不到,县学外大街上便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老百姓谁不想亲眼看看传胪牌坊揭彩的一刻?甚至还有父母带着自家的孩子,半夜就出发,从几十里外赶过来。也有年轻的父亲抱出了还在月子里的小婴儿,就为了沾一沾这一刻的文气。
那座万众瞩目的砖木牌坊四柱三间,牌匾上裹着红绸。四根合抱粗的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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