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结果来了江城，又在会场坐了这么久，她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快坐死了。
夜晚格外的安静，夏夜霜埋在陆星的肩膀，闷声说。
“你不问问刚才我跟程瑞月在聊什么吗？”
“如果你想说的话。”陆星脚步不停。
夏夜霜垂在陆星身前的胳膊，突然给了他的胸口一拳。
陆星没好气道，“干嘛打我？”
夏夜霜不说话。
换做之前，陆星应该特别贱兮兮的说——拜托拜托，我太想知道了，求求你快点告诉我吧！
现在都没有了。
程瑞月说，喝毒药止渴，真的值得吗？
夏夜霜没有想到临到最后，程瑞月会突然说这么一句话。
好烦啊。
好烦啊！
夏夜霜睁开眼睛，看着倒映在地面上的两个影子。
一个背着，一个被背着。
就好像能这么一直走下去，走一辈子。
不远处，那辆银色的911还停在路边，而车钥匙就在陆星的口袋里，是柳天霖强行塞进去的。
“你开车技术好吗？”
“哼哼，我可是玩过赛车的。”夏夜霜瞬间骄傲了。
等等。
“我不开，一会儿你开啊！我开都算是疲劳驾驶了！”
可恶啊，计划落空了，陆星有点失望。
夏夜霜哼哼笑了。
说起来，她还没怎么坐过陆星的副驾驶呢，而且这车还是全新的，也就是说，她是第一个！
好吧。
程瑞月的话一会儿再想吧！
陆星从口袋里摸出来车钥匙，塞到了夏夜霜垂在他身前的手里。
夏夜霜按了一下解锁。
那辆911和不远处驶来的迈巴赫同时亮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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