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从始至终你待王妃如何,你心中有数。”
银杏嫌弃地白了一眼:“好在王妃也从未把你这个祖母放心上,所以她不会因你的苛待而难过。”
老太太早已后悔,眼泪顺着布满皱纹的眼角滑落:“她是有凤命的,是我有眼无珠,没看清这点。”
“老太太说的不对,王妃想要什么,自己会去争取,与您看不看得清没有任何关系。”
老太太叹了口气:“我还想问一件事,不问清楚我死不瞑目。这十七年,她难道是装的不谙世事,每日只看书弹琴?”
“自然,王妃可是早早被江老爷选定的继承人,怎会什么都不懂,傻傻任你们摆布?”
“只不过不愿因为你们浪费她的时间而已。”
真是小看了她。
如今她贵为一国之母,身上也有她的血脉,她希望她能安稳下去。
“我找她来,是想给她道歉,再叮嘱她几句话,做皇后不是那么简单的……”
“不必了!”银杏冷哼:“王妃十七年没被老太太关心过,活得也挺好。”
“道歉也大可不必,王妃从始至终都不在意你们如何对她,她如今是陛下正妻,有福气的很!”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离开,幸好王妃没来,好没意思。
见银杏离开,老太太眼泪怎么也擦不干,她没有机会赎罪,可她却连当面说句抱歉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闭上眼,是她贪心不足,亲手断送本该很幸福的一生。
是她罪名深重,害死了这么多将士,是她的报应!
银杏刚出门,没走几步,就见段氏扑过来。
“清婉,清婉,你终于回来了?”
“不对不对,娘没生病,你快走,你不用回娘家,你放心,娘什么事都没有。”
银杏皱眉,躲开她伸过来的手,看向二老爷:“她这是怎么了?”
“唉!”二老爷重重叹口气:“这两日她一直重复这些话,想必是……”
他没继续说,却指了指头。
银杏明白了,还真是活该,不再多问,转身离开,回府就说给顾希沅,段氏应是疯了。
顾希沅嗤笑,还真是报应不爽。
“走吧,去书馆。”
……
几日过去,各地官府收到太上皇传位燕王的文书,并张贴告示,告知百姓。
南疆战场最近战事频繁,还不知京中消息,当地知府亲自来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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