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蜥蜴人佣兵,用分叉的舌头舔舐着锋利的匕首;角落里,几个笼罩在斗篷下的身影,正低声进行着不可告人的交易。
秦峰的到来没有引起任何波澜,每天都有无数这样的“新人”来到这里,又有无数“老人”永远消失在星渊的黑暗之中。
他寻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点了一杯此地最常见的“熔岩麦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秦峰没有急于打探,只是像一块礁石,沉默地观察着周围涌动的暗流。
他的精神力,如同一张无形的蛛网,悄然散开。
并非是强硬的探查,那会立刻引来警觉甚至攻击,而是如同水银泻地般,融入到这片嘈杂的环境中,捕捉着那些随风飘散的信息碎片。
“……妈的,这次又折了三个兄弟!那鬼地方的灵能潮汐根本毫无规律可言,我们的探测器瞬间就失灵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独眼壮汉,狠狠将金属酒杯砸在桌上,酒液四溅。
“省省吧,‘独眼’。谁不知道库尔干星渊的内部环境瞬息万变?没有星渊深处认证的‘稳定航道图’,进去就是送死。”
邻桌一个瘦削的机械改造人冷笑道,他的电子眼闪烁着红光。
“稳定航道图?那玩意儿比一艘主力战舰还贵!而且据说每隔百年就会失效,我们这些刀口舔血的,哪有那个家底?”
独眼壮汉骂骂咧咧,言语中却透着一丝无奈。
秦峰不动声色。
这些信息很有用,至少证明了星渊内部的物理环境极度恶劣,冒然闯入并非明智之举。
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桌的谈话所吸引。
那一桌坐着几个气息明显更为强大的生灵,为首的是一个羽族,并非是那种神圣高洁的类型,他的羽翼呈现出一种饱经战火的灰黑色,眼神锐利如刀。
“……还是没有‘恸哭’的确切消息吗?”
羽族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夜枭’老大,那东西太邪门了。最近几个月,‘恸哭’的范围又扩大了。现在只要进入星渊三千光年的范围,就能感受到那股……那股让人想死的悲伤。”
一个长着触须的类人生物压低了声音,脸上满是忌惮,“前天,‘血爪’佣兵团的一艘护卫舰,就因为驾驶员突然精神崩溃,一头撞上了陨石带,全船三百多号人,一个都没活下来。”
恸哭!
秦峰的心头微微一动。
这与他从那名海盗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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