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菲。
“阿茗大哥,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珍珠。”
小厮年纪不大,心里也藏不住什么事,好奇问道:“这是不是能值好几百两呀?”
“这是普罗海特有的白霜珠,只要霜降那日下海才能采到。”
一道沙哑的声音自身后想起,阿茗下意识回头,发现贾为真不知何时走到了自己的身后,他贪婪的视线死死盯着那对珍珠,感叹道:“这个大小,哪怕是几千两,估计都是买不到的。”
阿茗毫不犹豫直接将红布盖上,他冷声问道:“你来做什么?”
贾为真待在府上这些时日,虽然没有之前那般畏畏缩缩,但是胆子还是小,他见阿茗神色不虞,立马将手中的木匣恭谨递上,赔笑道:“这是大人要的东西,劳您转交给大人。”
邬辞云已经有近一月没查验过邬明珠和邬良玉的功课,自从宁州出事后她忙着处理收尾,暂时无瑕顾忌此事。
如今她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不过短短一个月的功夫,两兄妹读的书基本又都还回去了。
“书背不出来也就罢了,如今连字也写得像鬼画符。”
邬辞云翻了翻两人刚刚习好的字,冷声道:“拿回去重新写,写不完今晚也不必吃晚饭了。”
邬良玉和邬明珠委屈巴巴应了一声,老老实实又坐回去铺纸重写。
容檀见状欲言又止,他下意识想要开口求情,但是见邬辞云神色冷然,他一时也不敢多言,只能默默守在她身旁研墨。
邬辞云赶着兄妹两个去习字,自己也并不闲着,她随手拈起桌上的信笺,思索片刻后直接提笔洋洋洒洒写了半页纸,笔迹潦草锋利力透纸背,与她平常所写大不相同。
阿茗走进书房时见邬辞云正忙,他不敢打断,只是把东西一并都交到了容檀的手中。
“拿的什么东西?”
容檀望着红布里的一对珍珠有些出神,听到邬辞云开口才反应过来。
“木匣子是贾为真送过来的,信和红布里的东西……应当是之前送信之人送的。”
邬辞云闻言神色平静,她打开木匣,拿出里面精巧的玉印蘸了朱红色的印泥,直接印在她刚刚写完的信纸之上。
贾为真造假的手艺确实不错,只是对着信纸上的印章就能分毫不差刻出瑞王的私印,细致到连上面磨损的痕迹深浅都一模一样。
她拿起瑞王曾经的密信仔细对比,字迹,印章,乃至信纸的材质几乎毫无分别,哪怕再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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