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孤儿,或是家里孩子太多难以抚养,又或者带着孩子嫁不了人的,
也可以把孩子交给我,我会安排人抚养他们、教导他们,等他们长大,为我做事。
最后,有孕在身的妇人,先由我丰安庄集中供养,等你们生产之后,再按照上面的办法酌情安置。”
杨灿每说一句,叱利延就用鲜卑语大声翻译一句。
听着翻译的话,在场的老弱妇孺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他们拾起袖子擦泪,可那泪却越擦越多了。
“恩人啊!”
“杨大善人,活菩萨啊!”
此起彼伏的感激声,像潮水般将杨灿包围了。
那些曾经绝望的人,此刻眼里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他们看向杨灿的目光里,满是滚烫的感激与依赖。
……
被赞誉为杨大善人的杨灿,全然不知一场祸事正在向他悄然袭来。
先前他对独孤婧瑶百般提防,生怕这身份不明的女子是个奸细,会给自己惹来祸患。
可他左防右防的,独孤婧瑶始终也没闹什么乱子,还帮了他一个大忙。
如今他把这“小神婆”送走了,却因为她招引了一场祸害登门。
一处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血腥味与汗臭味交织着,令人作呕。
钱渊被粗麻绳死死绑在冰冷的柱子上,衣衫早已被抽成碎片,浑身布满了深可见骨的鞭痕,血肉模糊得几乎看不清原本的肤色。
蘸了盐水的皮鞭每落下一次,就会带起一片糜烂的皮肉,留下一道渗着血珠的红痕。
“说不说!”
一个穿着黑衣的俊俏少年手持皮鞭,满脸戾气,怒吼着:“小爷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
你经手卖出的女子,就个个气质高洁,如天山雪、昆仑玉?她那样出色的女子,你怎么可能记不住?”
皮鞭再次扬起,带着呼啸的风声抽向钱渊,钱渊痛得浑身剧烈抽搐,喉咙里挤出凄厉的惨叫。
他那原本还算清晰的声音早已变得嘶哑破碎:“我说!我说!我……我前几个月,把她……卖给一个庄主了!”
其实钱渊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这群神秘人究竟要找哪个女子,可酷刑带来的痛苦早已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
与其继续被折磨,不如胡乱攀咬一个,先熬过眼前这关再说。哪怕日后证明不是,起码眼下能少受些罪,说不定还能寻到逃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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