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杰先前兴师问罪的念头已是荡然无存,反倒开始滔滔不绝地吹嘘起陈家庞大的产业来,话里话外都在凸显自己的本事。
悄悄潜到前店的几个汉子,眼见店里有很多人,不由得暗自皱眉。
若真有一个带伤的人闯进来,店里绝不会是现在这般模样。
为首者打了个手势,他们便又悄然退了回去。
……
杂物堆里,钱渊透过木板的缝隙,看着几个神秘人匆匆而过,又越墙而出,身子不由一瘫。
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刺骨的疼痛才又传来。
他又等了片刻,确认四周无人,这才忍着肩头的剧痛,一点点从杂物堆里钻出来。
肩头那截断刀仍然插在肉里,他不敢拔。
若是仓促拔出,伤口来不及包扎止血,那就更逃不掉了。
钱渊钻出杂物堆,刚刚喘了口气,还不等爬起来,脸色便突然一白。
他看到一双脚!
钱渊慢慢抬起头,就见那些神秘人竟去而复返!
他们正站在自己四周,冷冷地盯着他,隐隐成合围之势。
钱渊双腿一软,一下子瘫坐在地,他崩溃了,彻底崩溃了。
钱渊欲哭无泪,崩溃地喊道:“我不是不想说啊,你们让我说什么说啊!你们连名字、身份都不肯说,你让我怎么说啊……”
……
杨灿刚刚踏回丰安堡的土地,便将拔力部落的安置事宜提上了首要日程。
在凤凰山庄的那几日,他也没闲着。
白日里频繁叩问拔力长老,把部落的人口、牲畜、习俗乃至潜藏的难处都摸得透彻;
入夜后他又独自在灯下沉思,梳理安置的脉络;
遇着关键节点,他还会特意去面见阀主,将自己的想法与阀主的考量反复斟酌,敲定了好几项核心安置措施。
故而此番返程丰安堡时,他刚一落脚,便让同路下山的拔力部落长老即刻动身,去请拔力末族长和部落的诸位长老前来丰安堡议事。
杨灿返回丰安堡的次日,天刚蒙蒙亮,堡外便传来了马蹄声,拔力末竟带着一众长老赶来了。
他们翻身下马时,袍角还沾着晨露,脸上难掩焦灼,显然比起杨灿,他们更迫切地想早日为部落寻得一个安稳的归宿。
杨灿听得通报,当即亲自迎出堡门。
“杨……杨执事……”拔力末开口时,不免有些赧然。
还记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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