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捆好的药材,还有几箱密封的香料,满满当当的,别说甲胄,就连刀剑盾牌的影子都没有。
于骁豹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双手僵在身侧,一时间手足无措。
于睿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三叔,我的好三叔!
今日这份‘关照’,侄儿回去后,定会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告诉父亲大人。
来日三叔若去我代来城做客,父亲大人想必定会‘热情款待’,好感谢三叔你今日对侄儿的这番‘关照’!”
于骁豹被他说得脸红脖子粗,站在原地,只觉得周围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身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于睿懒得再看他,挥了挥手,沉声道:“走!”
车马辘辘作响,缓缓驶出堡门,很快便消失在视线里。
于骁豹本想为难侄儿,却落得个自讨没趣的下场,连半分把柄都没抓到,一时无颜见人,讪讪地说了句:“我……我也该离去了。”
说罢,他便匆匆转身,快步赶回客舍收拾行装去了,连头都不敢回。
待周围没人了,李有才凑到何有真身边,脸上带着几分庆幸,笑嘻嘻地道:“大执事,我就说嘛!于公子怎么可能拆自家的墙角儿?
你要说代来城私下购买军器,我还信。
可要说他私贩甲胄给鲜卑人,让于家的威胁壮大,那绝不可能!”
何有真是淡淡一笑,目光依旧望着车队离去的方向,意味深长地道:“车上现在没有军器,可不意味着昨夜也没有。
有才啊,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种可能:就在昨天夜里,这车上的东西,已经被人调了包?”
李有才一愣,连连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在这丰安堡里,于公子哪有能力做这种偷龙转凤的事?
他要调包,那卸下来的军器藏在哪儿?现在车上的这些皮毛药材,又是从哪儿来的?”
话刚说完,李有才突然闭了嘴,脸色“唰”地一下变了。
于睿自己当然办不到,可要是有人在丰安堡里配合他呢?
在这丰安庄里,谁有能力调动人手,配合于睿完成这么一场“偷龙转凤”的计划?
答案几乎是瞬间浮现在他脑海里——杨灿!
“看来你也想到了。”
何有真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既然咱们想到了一块儿,不妨试他一试。”
“试?怎么试啊?”
李有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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