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的也不敢擅自收拾房间里的东西,只能先空着。”
“晌午走的,到现在一直没回来?”
于骁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又追问道,“他的随从呢?我记得他带了十多个随从过来,也都跟着走了?”
“是的,所有随从都跟着秃发大人一起走了。”
仆人点点头,又补充道,“对了,拔力大人也是晌午走的,比秃发大人还早半个时辰,同样是带着所有随从一起离开的,也没打招呼。”
于骁豹听完,心中的疑虑更重了。
他摆摆手,让仆人离开,自己则站在原地,蹙眉思索起来:
两个鲜卑首领先后带着所有随从离开,而且都是不告而别,这绝对不是巧合,背后一定有什么隐情。
他不敢再犹豫,立刻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唤来自己的贴身侍卫。
“你立刻去庄里打探消息,看看拔力末和秃发隼邪带着人去了什么地方,一有消息,马上回来向我禀报!”
……
杨灿这边,受邀的九位庄主与牧场主已齐聚中宅的大花厅。
厅内陈设雅致,紫檀木长桌两侧摆着圈椅,桌上放着成套的青瓷茶具,茶香袅袅。
中午刚享用完酒肉盛宴,又小憩了一阵,此时捧着温热的茶盏,啜一口清茶,只觉浑身舒泰,疲惫尽消,精神也为之一振。
“诸位休息的可还好啊?”
伴随着温和的笑声,杨灿从屏风后面缓步转了出来。
他换了身淡青色的道服,衣料上绣着细密的暗纹,在光线下若隐若现,愈发衬得他温润如玉。
“见过执事大人!”
众人见状,纷纷起身拱手行礼,只是面带困惑,就连张云翊也摸不透杨灿此时突然邀请他们前来的用意。
午宴刚过,晚宴未到,又没有提前透露半点风声,实在让人猜不透这位杨执事的心思。
其中,六盘山牧场的程栋因为之前送了两匹三岁口的儿马给杨灿,自觉已经与杨灿拉近了关系,便率先打了个哈哈,替众人把疑惑问了出来。
“执事大人今日备下的美酒佳肴,滋味绝佳,我等吃得喝得十分畅快。
只是不知执事大人此时突然召见,可是有什么吩咐要交代给我们?”
杨灿摆了摆手:“‘吩咐’二字谈不上。只有为阀主办事,那才称得上是‘吩咐’。
杨某此时此刻邀请诸位前来,与阀主无关,与于家也无关,只关乎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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