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弟子向来有入世的传统,他们会选择一位明主侍奉,借此一展自己平生的抱负,这在墨家的历史上是很常见的事。
而且,墨家子弟最是讲究一诺千金,忠义无双。
若是能让这样的人为自己所用,将来必定能成为一大助力……
想到这里,他只觉得胸口一阵火热,连呼吸都比平日里急促了几分,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大好局面。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破了书房内的沉寂。
“于公子,杨某因俗务牵绊,迎接来迟了,恕罪,恕罪。”
随着话音,杨灿面带歉意的笑容,快步走入书房。
他身着一件靛青色的长衫,衣料质地精良,裁剪合体,腰间系着一条银色的丝绦带,将他挺拔的身形衬托得愈发干练。
于睿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起身相迎。
“杨庄主不必多礼。你这壁上悬挂的宝刀和虎头挂件,样式甚是别致,于某方才正在细细鉴赏,倒也不觉得烦闷。”
杨灿顺着他的目光瞅了一眼壁上的挂件,心中暗自腹诽:这不过是之前老张留下的破烂玩意儿,哪里算得上别致。
但他懒得跟于睿解释这些,便打了个哈哈,语气带着几分自嘲道:
“杨某向来不学无术,却又偏偏想附庸风雅,便胡乱挂了些装饰,不伦不类的,让公子见笑了。”
二人在说笑间各自落座,于睿抬手整了整衣襟,目光落在杨灿身上,语气意味深长地说:
“杨庄主年少有为,能得到我大伯如此器重,掌管丰安庄这等要地,实在是前途无量啊。”
杨灿闻言,脸上的笑容淡去几分,苦笑着摇了摇头:
“公子过誉了。阀主驭下向来赏罚分明,我能有今日,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至于这丰安庄……”
他顿了一顿,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无奈,轻轻叹息道:“这丰安庄实乃一处是非之地。
杨某如今看似风光,实则如履薄冰,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丝毫不敢大意呀。”
于睿眼中目光微微闪动,脸上依旧挂着微笑,顺着他的话说道:“我那伯父威严天成,行事向来果断,只可惜近年来身体愈发孱弱了些。
哎,自从我承业堂弟不幸去世以后,继任的承霖年纪尚幼,还无法独当一面。
伯父心中焦急,在驭下方面难免就严苛了一些。”
杨灿听了,再次叹息一声,语气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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