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严肃起来,“刚才他又给我打电话说,元旦节后必须要停止给汉嘉高速送料,否则后果自负。”
“理由呢?”张建川摩挲着脸颊,心中却早就明白,这种事情免不了要遇上。
“理由让我们自己想,要么沙船坏了需要维护修缮,要么就是机耕道被村民破坏,必须重新整修,……”
杨文俊苦笑。
“他在电话里骂得很难听,说咱们是不是傻逼,到现在一分钱款都没结着,去银行贷款几十万都要赶着去送,真的是没生意做了吗,……,总之对咱们一百个不满意,……”
“看样子一开司把这些材料商逼得受不了了啊。”张建川叹了一口气,“现在贷款利息太高了,一开司不想贷款太多承担利息,那就只有压迫咱们这些材料商了,没想到县砂石厂也受不了了,他们应该是还结了一部分账吧?”
“嗯,结了一部分,但也很有限,当初签的合同就很苛刻,你愿意干就干,不愿干有的是人干,砂石厂也想着是先签了再说,到时候你要不结账,那就敢给你停了,反正大家都是公家的,谁也不怕谁,……”
杨文俊也早就料到了会有这种局面,砂石厂觉得青江建材公司有点儿不落教(不耿直不厚道),把同行都弄得不好找一开司扯皮了。
一去找一开司,人家一开司就会拿青江建材公司来作挡箭牌对比,还口口声声说是按照合同办事,弄得县砂石厂很是难堪。
而且县里还有几家也在向汉嘉高速供货的沙场也都对青江建材公司十分不满,都觉得这是青江建材公司故意搞出来的局面。
“那你觉得怎么处理好?”张建川也觉得棘手。
一开司陈霸先那边也面临着很大压力。
一方面甲方在催进度,尤其是二环路,市里边盯得很紧,所以用量很大。
另一方面陈霸先整合了一建司和九建司之后转型向房地产开发和建筑并重的路径也还是在内部引起了一些争议,认为房地产开发对资金需求很大,流动性要求更高。
而修建梓桐林的建工小区就成了稳定内部的一大政治任务,尤其是对基层职工来说,意义非凡,所以一样很赶工期。
在流动资金有限的情况下,各家就都只有大量垫资了。
“县砂石厂这边如果一直不理的话,恐怕不行,弄不好相关职能部门就要加强检查了。”杨文俊沉吟了一下,“最好一开司能都给大家结一部分账,但如果做不到的话,那咱们把汉嘉高速这边停了,全力去保二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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