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清楚?”
“我也这么说啊,我说你并不喜欢炒股,就是觉得股市是国家开辟的新市场,没理由让人亏本,另外就喜欢读书看报发现消息,奈何人家根本不信啊,说一定要见见你心里才踏实。”刘广华也很无奈。
“那既然你们来了上海,难道就没有出手?”张建川也不在意。
见面就见面,日后自己又不以炒股为主业,不会有多少交葛。
当然偶尔如果有什么特别感觉的时候,也可以来玩一把调剂调剂生活,那也还是挺不错,但那得在不影响自己主业的情况下。
“暂时没有,上海这边两个朋友前期大赚了一笔,现在也在观察形势,要等到开业的时候再来定夺。”刘广华解释道:“大家都拿不准,一旦证交所开业,那场外交易彻底崩灭,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冲击,心里都没底。”
张建川点点头。
这种观望心态也很正常,换了是自己大概也会如此。
尤其是本来就已经吃到鱼中段的大户们,更不会轻易去碰鱼尾,而在上证所开业之前,这就是一段鱼尾时期。
至于说上证所开业之后,究竟是一场跌跌不休灾难的开始,还是一具美味大鱼初现,还真不好说。
一觉醒来,张建川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沪上冬日。
来沪当然不只是为了股市这点儿事情,二月份在沪市的试吃宣传工作前期接洽工作,同样也落在了二人身上,不仅仅是上海,还有南京也是如此。
也就是说,骗着带覃燕珊来沪上开眼界,满足她看世界的心愿,实际上却是公务出差,选择上海和南京各五家大学作为社会实践和勤工俭学与企业同行共建活动。
上海和南京可不比在汉州和嘉州本地,物离乡贵,人离乡贱,你到了上海、南京,人生地不熟,没有任何关系人脉,恐怕你连大学门都进不去,就算是进去找上门了,人家凭什么相信你,理都懒得理你。
这一点张建川心中很清楚,虽然刘少堂动用了他原来在市政府这边的人脉,分别和SH市政府和NJ市政府这边接洽过,但无论是沪上高校还是南京高校都不是市一级政府能随便指挥的。
南京那边好一点儿,刘少堂动用了自己私人关系请托了NJ市府办的一位熟人帮忙打了几个电话,但成不成,还得要自己去联络对接。
而上海这边也打了电话联系,但石沉大海。
也就是说,上海这边要全靠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去接洽了。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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