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想过没有,我这一趟去上海还不确定要呆多久,但起码是一个星期以上,你有工作,恐怕没有特殊理由,厂里不会允许你请这么久的假吧?”
覃燕珊坐下,低垂着眼睑,不说话。
张建川叹了一口气,这女孩子除了野心和想法有点儿大外,其他说实话张建川还是很欣赏的,毕竟一个敢想敢做的女孩子,自己身边并不多见。
“遇到什么难处了?应该不是钱的问题才对,你可刚成为万元户。”张建川笑了笑。
覃燕珊抬起目光,凝注张建川:“家里在老家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家庭条件挺好,爸妈都是干部,他爸还是一个领导,他姑是做生意的,很有钱,他本人是美术老师,……”
张建川扬起眉,“听起来条件不错啊,……”
“他有心脏病,……”
张建川目光一凝,“先天性心脏病?”
覃燕珊点点头,“他家里答应如果我和他结婚,我弟弟妹妹读书的所有费用都全管了,如果读不了书,以后找工作他们也能帮忙,……,你恐怕不知道,我爸也有残疾,家庭情况很差,……”
张建川深吸了一口气。
覃燕珊赚了六万块钱,对她本人来说,肯定相当可观了,但是要对一个大家庭来说,甚至还要包括一个残疾人父亲,现在也许看起来够了,但以后就未必够了。
“我爸说我的条件,肯定也找不到多好的男人,在厂里也挣不到多少钱,以后弟弟妹妹读书工作家里都供不起,所以……”覃燕珊语气很平静。
“那你没说你已经赚到了几万块钱?”张建川问道。
“我和我爸说我挣到钱了,弟弟妹妹读书我来供,我妈没工作,身体也不是很好,以后我来养,但我爸不信,除非……”覃燕珊苦笑了一下:“除非我把这几万块钱交给我爸,说起来还是你救了我,要不我爸恐怕就要逼着我嫁给这家了,……”
张建川也有些作难,“你不愿意把这钱给你爸?”
“给了他,我怕以后被他折腾光了,以后又怎么办?”覃燕珊幽幽地道。
“什么意思?”张建川不解地问道。
“他原来好赌,那条腿就是赌博时候被派出所抓赌时候逃跑跳崖摔断的,那时候我们还小,这么些年他倒没有赌了,但是谁又说得清楚他以后……”
张建川无语了,这叫啥,麻绳专从细处断,厄运总缠苦命人?
其他好说,但这好赌就真的不好说,喜好赌博很难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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