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这股子疯涨的势头不就行了?”
“广华,你算一算你最初买深发展时候的价格,如果算上你分红配股和拆分,再看看现在深发展的股价,涨了多少倍,这才几年?”
张建川连连摇头:“市盈率有多高?发行股票的根本目的是筹集资金为企业发展助力,现在却成了搅乱金融市场或者说民心的魔棒,肯定需要规范整顿,……”
“我知道整顿是必然,但整顿之后就是规范,还是促进股市健康发展吧?这不都是政府天天在说的,总不能说一路跌下去就是健康的吧?”刘广海捧着一大堆资料还在研究。
“话是那么说,但向下势头一旦形成,要扭转过来没那么容易。”张建川摇摇头,“可能也有不少资金转向上海那边去了,现在上海那边势头正好,所以我建议你去上海看一看。”
刘广华一惊:“你不去上海?不是说你也要和我一起去么?”
“我先回汉州,我有正事而要做,谁像你这么闲啊。”张建川摇头,“这边收拾一下,基本上就可以暂时放下来了,看看明年有没有起色吧。”
刘广华还有些不甘心。
倒不是说牵扯什么利益,毕竟股票都卖了,不存在利益纠葛了,而是他想要从中寻找到较为明晰的脉络。
那些什么市盈率也好,企业业绩也好,净资产率也好,他都研究过,但是这股价好像很难按照这些个指标数来涨跌,所以他更希望琢磨出其中的门道来。
“也罢,你再看看吧,我估计很快局面就会明朗化,我这边先回汉州了。”张建川笑了笑:“估计褚文东和晏二哥他们都盼着这边的账能早点儿算清楚呢。”
刘广华斜睨了张建川一眼,似笑非笑:“建川,恐怕不是褚文东他们吧?晏二哥还在海南呢,他也就是电话上问一问,我估计还是那几个女孩子吧?我看着这样一笔大收益都觉得眼红心跳,遑论她们?”
“那也很正常啊。”张建川淡然道:“人家在厂里三班倒含辛茹苦地攒了几个钱,信任咱们交给咱们帮忙操作,现在赚了钱,当然希望早点拿到钱落袋为安,几万块钱对咱们来说,也许不觉得有什么,但对她们,也许就是十年二十年的积攒,……”
“得,建川,几万块钱对你才是没什么,对我还是有什么的,我这辛辛苦苦从86年打拼到现在,担尽风险,受够惊吓,也才这么四五十万,哪里像你,一年时间不到,就赚了几百万,所以这个没什么只能落到你头上,不能把我和你等同,”
刘广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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