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样,但是又觉得两人之间已经不知不觉间有了一些疏远,这种感觉很奇妙。”
“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唐文厚这个人眼高于顶,用句刻薄一点儿的话来说,过于唯上,对仕途太看重。”晏修义淡淡地道:“苏芩的父亲是原来是市政府办的副主任,现在是市委统战部的常务副部长,据说可能要到市农业局当局长,……”
“哦,看样子是强强联姻啊。”张建川也笑着点评了一句。
“强强恐怕算不上吧,可能当时也勉强算吧,唐文厚父亲现在都到区人大去了,影响力逐渐消退,现在就看苏芩的父亲能不能帮他一把了,当然现在他给韩剑涛当秘书,如果受看重,机会还是有的。”
听得出来,晏修义对自己这个师弟是不太感冒的。
张建川早就听晏修义介绍过唐家的情况,知道这家人热衷于体制内的仕途升迁,而唐文厚作为儿子,恐怕更承担起了家庭跃迁的重任。
“算了,修义哥,不说了,咱们吃咱们的,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缘法,也有各自的路径,既有交织,也有平行,还有渐行渐远,强求不来的。”张建川笑了笑:“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握好当下,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
“嗯,把握当下。”晏修义轻轻点了点头,“看看这家火锅店,生意如此火爆,但是你又能保证它能火爆多久呢?建川,你如果觉得这方便面的未来方兴未艾,值得一做,那就抓紧时间不遗余力去做,别等到人家抓住机遇抢在你前面做起来了,那时候来后悔就来不及了,老二加我的八十万全数都交给你,股份你看着办就行,我看好你这一次的判断!”
“啊?”晏修德愕然:“哥,建川还说让我留三十万,万一有机会,还能再在股市上捞一笔呢。”
“股票上的钱来来去去,真有闲钱和时间,玩一玩调剂心情可以,若是真把那东西当成了无往不利的法宝,那还要这些人作实业干什么?”
晏修义瞥了一眼晏修德,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
“股票股票,它的目的就是募集资金为实业的发展提供助力,本末倒置,那就危矣,当然,钱是你的,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决定权在你。”
晏修德不做声了。
平时晏修义很少过问晏修德事情。
像晏修德去海南闯荡这么大的事情,连他爹晏文宝都坚决反对,都差点儿就要揍晏修德了,但是晏修义却没有反对。
只是让晏修德把辞职改成停薪留职,让他三年后再来做决定需要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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