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县里还有两三家这种饲料企业,还有像粮食系统的精米厂、面粉厂这样的上下游产业链企业。
这样才能产生协同效应,而不是那些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的包袱企业。
与其那样还真不如让民丰饲料公司每年交几百万给县里来解决这些包袱企业的问题。
但话说回来,如果没有这些“资产”注入,县里又有什么理由让民丰饲料公司交几百万?
民丰公司真要盈利了,分红也该是给尖山乡政府、大岭村和清泉村委会、东坝区农工商总公司以及省农科院才对,和你县里有啥关系?
“好了,就不讨论这个话题了,县里会有统筹考虑。这种整合,本来就是一个崭新的尝试,想都想得到,肯定会有一个艰难的适应期磨合期,必然会冒出来很多意想不到的问题,不然咋个叫改革喃?”
宋云波一锤定音:“老邱没考虑周全也可以理解,换了我可能也一样想不到那么细那么周到,出了问题,直面问题,解决问题就行了,没什么大不了。”
其他几个人也都纷纷应和称是。
只有葛琮叹了一口气:“但这种局面不能久拖,粮油大厦危房改造问题其实不算个啥事儿,无外乎就是几十万块钱的事情,对民丰公司来说不算个什么,主要还是集团公司内部关系和机制没理顺,老子管不到儿子,那就肯定要出问题。”
宋云波没有搭话,只说了一句:“吃菜,黄辣丁烧得味道不错。”
那边的话题告一段落,张建川心情却是古井不波,端起酒杯向对面的单琳示意:“喝一口,……”
单琳有些心忧。
隔壁的话语都落在了她和张建川耳中。
虽然后边的话半句没提张建川的不对,甚至彭大庆还很客观地分析了民丰饲料公司现在的困境,但单琳知道,问题肯定不能这样看。
县里既然定了大方向,就肯定要牺牲局部利益来顾全大局,至于说机制也好,关系也好,这都是内部该来解决的问题,不应该演变到外部来。
张建川心中更明白,他也清楚无论如何也都改变不了最后的结果,这从县里决定要让民丰饲料公司来作为统一整合县粮油系统企业的想法确定开始,这个结局就不会改变了。
他们把民丰饲料公司的盈利能力和带动整合能力看得太强了一些,把粮油系统这些企业的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一些,更多的是考虑到资金问题,而忽略了这其中最根本的人的问题。
这么多企业,这么多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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