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力施压,至于说刘英刚提醒那些,他并不放在心上。
这几日的对话商谈让张建川精疲力竭,说实话他对这一套并不擅长。
尤其是和政府官员们的这种不对等的谈判,始终要保持一种恭敬姿态,同时还要照顾到对方的情绪,更是让他心力憔悴。
赵元海虽然态度略微转变,乡里也在暗中支持,但是他们始终是县委县府的下级,不敢明确表现出反对态度,顶多也就是委婉的提出一些建议,一旦被县里否决,就不敢再进一步了。
到了维也纳咖啡厅,张建川给服务生说了来一杯最浓的提神的咖啡,就没再管了。
市体改委并不在市计委里边,而是在距离市计委还有一段距离的市政府里边办公,不过张建川已经熟悉了这里,所以还是选择了这里。
晏修义来得很准时,一看张建川的模样就知道张建川情绪不太好,反而放下了心。
这说明张建川还是在认认真真地做这件事情,如果一副坦然无所谓的样子,说明张建川是真的准备放弃了。
等到张建川花了半小时把这段时间的情况介绍完,晏修义也基本上了解了一个大概。
实际上这段时间张建川也和晏修义一直保持着联系,基本上三五天就要通一次电话,很多政策性的东西,他需要晏修义来帮他把脉。
晏修义和陈霸先现在就成了张建川这段时间里应对处置民丰饲料公司即将要升格为民丰粮油集团过程中的主要咨询对象了。
一个是宏观和政策方面的,一个则是围观和具体操作层面的,都给张建川提供了不少有益的建议。
和县里边这帮领导的博弈也让张建川受益匪浅。
虽然这的确很累,但也得要承认,这半个月的反复撕扯磋商,张建川自认为自己比前两年学到的东西都要多几倍。
尤其是和这些政府官员们打交道,更是要仔细揣摩理解他们的心态和三观,摸清楚他们感兴趣或者忌讳的所在,才能在谈判中做到有来有往。
“这么看来你们县里大体的方案是确定了,你们是无力改变了,能做的就是时间等细节上做一些争取了。”
晏修义皱着眉头用咖啡勺搅动着咖啡。
“差不多。”张建川双手插在头发里,狠狠地向后梳着,让自己精神状态振作起来。
“其实我能理解县里的困难,能够给你们这样商谈,也算是给足了姿态了,毕竟准确的说这就是县属国资控股企业,在重大事项上他们有决定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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