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行,当然简单,而且人家对你账户上过往资金流水清楚得很,你想隐藏都没法隐藏。
张建川当然也清楚这一出,所以他很明白,粮油大厦这个包袱他甩不掉。
“危房这道题更烫手,职工和他们的家属生命安全,你管不管?丢给咱们,咱们就得要把这几十户的住房问题解决了,不说立马建房的投入了,你先就得想办法替他们安顿租房住下来,……”
张建川同样报之以冷笑:“端的是打得好主意啊,我看钱书记未必懂里边的门道,但是孔书记和姚县长肯定是懂的,杨思清和刘英刚以及邱昌盛肯定是懂的,而且懂的比谁都清楚。”
“还有饮食公司,人员严重老化,患病者多,每个月的医药费大多数来自饮食公司的员工和退休工人,这一块交给咱们,光是这一块县财政都能节约一二十万,……”
简玉梅冷笑已经变成无奈地笑。
“还有饮食公司内部问题很多,县里可能早有意图要动饮食公司,但内里各种关系盘根错节,饮食公司经理卢国泰是县法院原来的院长,现在县人大副主任张新明的舅子,他和正阳饭店的经理齐越川是表兄弟,正阳饭店问题很多,……”
“也就是说,这还成了借刀杀人了,用此番改制作为契机,直接要动饮食公司这个大脓包?”
张建川忍不住长叹一声,“咋咱们县里这些领导们就把心思都玩在这上边来了呢?”
“反正我知道的事告卢国泰和齐越川的信每年都有几十封,但是县粮食局纪检组都没查出过什么来,县纪委也查过两回,一样没消息,……”
简玉梅看了一眼张建川,语带调侃。
“建川,我听说你的老熟人黄剑秋当常务副检察长了,据说也有查处尖山饲料厂这份功劳,如果抵不住,非得要咱们接手,索性就把这份大功劳交给黄剑秋,说不定这一案水落石出,明后年黄剑秋就能当检察长了。”
张建川苦笑:“玉梅姐,你现在还有心思来开这些玩笑,饮食公司的情况我也做了一些了解,不仅仅是正阳饭店,卢国泰原来就是正阳饭店经理,升任饮食公司总经理之后就把他表弟齐越川安排当正阳饭店经理,其他几个饮食门店都是上行下效,你卢国泰可以大捞特捞,那我们吃点儿荤腥喝点儿汤总可以吧?一戳开就是烂泥潭,这都简单,但这一百多号工人怎么安排?退休员工的保障谁来接手?”
简玉梅摇摇头,“建川,说实话,我倒是觉得饮食公司这边相对简单一些,无外乎就是一些负债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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