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此喜欢,……”
“哟,那建川可得多来家里,老马也是,少在外边吃,不卫生,前年上海流行甲肝,据说感染了好几万人,弄得上海人来我们这边出差大家都不愿意接待,据说就是吃东西感染上的,你们都得要小心一点儿,……”
刘英刚老婆也姓刘,所以马连贵经常说刘英刚的儿子就是二流(刘)子。
张建川笑了起来:“刚哥,刘姐都发话了,我在县城里可是没家,所长来不来我不管,我可是要经常登门讨饭吃的,这蒜泥白肉地道,比安江饭店的强。”
“建川,你这句话就是对你嫂子手艺的最大夸赞。”刘英刚笑着道:“老马才调到局里时也经常来混饭吃,现在周姐调到县供销社了,就来得少了,你只管来,只要我在家,咱们俩也能多聊聊。”
“你都是县府办的大主任了,有几时在家吃?我还能经常来碰闭门羹?”马连贵也搭着话,帮助松缓气氛。
张建川哪儿能听不出,但他还是很感动。
堂堂县府办主任,还拉上公安局副局长,要说这两位都是自己的恩主,这么都有点儿低声下气地来做自己工作了,自己也该知足了。
真要惹怒了县里,人家把自己换了,换个人上去掌舵,未必就比自己干得差多少,真以为离了胡萝卜就作不了席了不成?
地球离了谁都要转,张建川明白这个道理,但就是有些憋不下这口气。
这一让步,恐怕就是一大步,这样没啥。
关键是他可能就没把握能扛得住这个担子了,不仅仅是钱上的负担问题,而是涉及到这么多人。
一下子归并进来,复杂的人事问题就能把整个企业给彻底搅乱,原来的工作氛围也会荡然无存,生产营销体系都会受到巨大冲击。
这也关系到现在民丰公司内部几百号人吃饭的问题啊。
不能因为为了解决你县里这帮国企职工的吃饭问题,结果却把现在民丰公司几百号泥腿子工人的饭碗给彻底打烂了啊。
泥腿子工人那也是工人,人家好不容易找到这碗饭吃,你现在就要因为一句轻飘飘的大橘为重,到时候给人家饭碗整没了,说不过去啊。
不能因为人家家里还有几亩田能吃饭,就不管不顾吧?
要说现在张建川自己都还是泥腿子,在东坝镇村上都还有一亩多地呢,只不过他从来没种过,都是舅舅一家种着。
说共情,张建川也与这些人与自己已经一起共同工作了快一年的人更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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