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更需要上边的政策支持。
可现在的状况是没有那么多时间来供你解剖麻雀了。
上边的政策也都还混沌不清,都是含糊的提出要加大改革步伐力度,精准施策,有的放矢,利用好现有政策,因地制宜等大框架,具体如何改,可以怎么改,有什么政策来支持,就含混其词了。
尤其是在涉及到职工问题上,如果没有明确的政策扶持和保障,乃至后续的资金跟进,很容易引发不稳定因素,这也是基层感觉最棘手的。
当姚太元担任代县长之后,花了半个月时间来仔细了解当下几大系统所属企业的情况,可以说触目惊心。
这么拖是拖不下去了,再拖下去,财政就要接受不了,而农工中建几大行的领导也都要来逼宫了。
一家一家的逐家分析调研,拿出意见,然后在循序渐进地进行改革改制,应该是比较稳妥之举。
但鉴于上边没有明确的指导意见,关于国企改革的提法早就有了,但无外乎是承包责任制这类不涉及到产权变革的方式。
如石家庄造纸厂马胜利所作的那样,但现在听说石家庄造纸厂承包了一百家各地造纸企业,组建了造纸集团。
去前年都还搞得轰轰烈烈,马胜利还在四处作报告搞演讲,宣传声势盛极一时,但是好像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就慢慢沉寂下来了,具体状况如何,也不得而知。
很多时候各地现在大家都还在如同在迷雾中摸索探索,究竟怎么搞,没个定数。
像东兴饲料厂和尖山饲料厂与省农科院的合作,更像是一个特殊的异类,在机缘巧合下促成了合作,甚至找不到合适的复制方法,因为再也没有类似的条件来凑成了。
姚太元的担心也是孔运良的揪心。
粮食系统领导调整势在必行,但姚太元提到的企业改革更是迫在眉睫。
当然,他也可以拖,每年县财政拿出一两百万元来补贴输血,再协调银行给企业减轻压力,孔运良觉得未来一两年还是能拖得过去的。
但是自己刚当上县委I书记,没个三四年时间动不了,从目前从上至下的姿态来看,对领导干部的考核更多还是要逐渐落脚于改革开放中经济工作的表现了。
如果采取观望的态度,拖一拖搁一搁,只怕局面日益严峻,一旦其他哪个地方先行动起来并取得了成效,安江这边就被动了。
比如梁崇喜去的华流,本身经济基础就要比安江这边强不少,梁崇喜如果在华流动作大,成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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