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陈霸先也很有耐心。
“你这边其实目标明确,条件清楚,你自己其实也知道没得选择,只不过口头发泄下牢骚而已,内心早就有了定见,……”
“其实没有我给你的走房地产开发这条建议,五建司接手一建司一样能活下来,无外乎可能慢一点儿,又或者你承受压力大一些,时间拖长一些,……”
“但随着基建行业的复苏,这都不是问题,我给你的建议不过是助你一臂之力,日后也多一条腿走路而已,你现在要做的是和成本与质量控制作斗争而已,……”
张建川分析着:“我和民丰公司不一样,我们这种竞争性很强的行业面临的强敌众多,一旦时机错过,可能就难以翻身,你走得慢一些问题不大,甚至更稳,但我们走慢了,可能就要掉队,甚至被淘汰了,这就是行业区别和形势各异,……”
陈霸先微微颔首。
“问题是现在县里却看不到这一点,或者过于乐观,他们的利益所在也和公司不一致,县领导们或许也希望公司发展壮大,但这有可能要让步于县里某些利益,比如带动县里某些行业发展,又或者解决一些企业的生存,这我有心理准备,但如果说要以牺牲公司发展机遇期来作为代价,我该怎么办?”
张建川的问话有些尖锐,但陈霸先立即反问一个问题。
“如果你不同意,那么县里是否会要换掉你?这中间又有没有妥协的空间?比如他们要你接手三家或者四家濒临破产的企业,一两千号职工,谈下来,你接手两家,职工八百?”
“有此可能,但也不确定,这取决于县里领导觉得我多大的可替代性。”张建川也不客气。
“另外,我自己也同样不确定这样的妥协之后会不会有变数,比如还是可能把公司拖累垮掉,那可能就成了我的罪过了,又或者他们觉得好像还过得去,又要加码……”
陈霸先对这个问题也没有答案,除非身处其中,否则你很难回答。
而且就像是张建川身处其中,他也一样无法判断。
这不单纯是内部问题,还牵扯到外部市场环境因素的影响,内外因相结合变数太大,你根本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想了一下,陈霸先才最终道:“建川,是不是你自己早就有决定了,只是希望在我这里得到一个让自己心安的回答?”
张建川一愣之后,随即苦笑着揉脸,许久才闷声道:“或许是吧,我有底线,甚至我都主动向主要领导表明了态度,愿意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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