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精神状态却很好。
他已经正式调到了市体改委,担任生产体制处的副处长。
但生产体制处的处长是由体改委一位副主任兼任,实际上具体工作就是由他这个才二十九岁的副处长在操持。
“嗯,这一拖又又拖了半个月了,国庆节前我就再催乡里,乡里催区里,区里几次问了县里,但县里都是说还在研究。”
张建川满是烦躁。
“我找了一位领导了解情况,县委办主任,他给的答复是县委内部有不同意见,主要领导在省委党校学习,要等到十一月份才回来。”
张建川也是束手无策了。
遇上这种事情,早知道就不给区委和县里报告了,先斩后奏。
但他也知道这不可能,只要你在体制内,那就要按照规矩纪律来。
晏修义对此事很感兴趣。
这涉及到了国有事业单位通过专利价值来与乡镇企业的合作,入股,或者说成立合股企业,算是市里边遇到的一个崭新问题。
如何来界定这个企业的性质,还有国有资产和集体资产的融合。
成为股份公司之后,发展壮大之后,有没有机会上市,这些都很值得期待。
生产体制处就是负责国有企业改革这一块工作的,但乡镇企业发展改革则是属于农村经济体制处,这两者有交织,但都属于市体改委内部。
“那就等吧,欲速则不达。”
晏修义轻飘飘地道。
“反正你们这家饲料厂都这样了,早两个月晚两个月也就那样,影响不了什么,不过省农科院那边你们可要钓准,别脱钩了。”
张建川苦笑:“我接触了两回,那倒不会,他们要价太高了,之前觉得三十万太贵,但现在看样子三十万都打不住,张口就说五十万,真的是狮子大开口啊,……”
“这年头全省有几个饲料企业一年利润有五十万?除了科立和新望,可这两家都有自己稳定的产品配方,效益很好,怎么可能轻易改变?”
“其他的,都承受不起,或者觉得不值,甚至就觉得省农科院这边是敲闷棍,啄一嘴算一嘴,……”
张建川也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专利法84年通过之后,大家对专利的价值都提高了,不是原来那种懵懵懂懂被人哄的时代了,……”
“像省农科院这样全靠财政拨款的单位现在也还是相当紧张,如果有成果能够产生效益,尤其是能够反哺其自身,我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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