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还要搭配出充满浪漫气息的粉色玫瑰,外加一张自己亲笔手书的小卡片,直接就把本来还怨气十足的唐棠给自己打垮了。
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欣喜之后热烈的拥吻,然后就是脱衣上床。
已经有过性事的热恋男女也只有用这种方式才最能把相互的感情镶嵌入对方身体中来证明自己的挚爱。
唐棠心中的幽怨早就一扫而空,三个星期没见面了,电话也联系不上,打到乡政府那边得到的回答都是去县里去区里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偶尔接到他来的电话,也是言简意赅,几句话说完就匆匆结束,只知道他现在在帮着乡里处理一家企业的事情,但究竟在干什么,也不清楚。
冲了澡之后重新回到床上,二人相依相偎。
自打唐棠调回市里之后,张建川和唐棠见面就不经意间地变成了在宾馆里。
几乎是一种默契,张建川去开房,选的一般都是中高档的政府招待所,每个星期一次,一次都是二三十元,基本上就把张建川一个月一百多块钱的工作花得差不多了。
但张建川觉得值得,他不愿意让自己和唐棠在这这宝贵时间里感受不好,或者受到其他因素影响。
即便是这样也让张建川感觉到极端不方便,花钱昂贵不说,关键是始终觉得是在外边,不安全,不稳当,心理上就有一种不舒服。
这也让张建川萌生了一旦有钱,一定要在市里买一套属于自己房子的念头,而且是如此强烈。
虽然现在还是福利分房为主,但是随着八十年代初的广州东湖新村开始,沿海地区乃至内陆都开始陆续有商品房这个说法出现,只不过这种提法很多还停留于纸面上,并未真正落实下去。
汉都这边或许有一些私房出售,但大多都是临街的铺面或者一些巷子里的平房,真正的楼房清一色的是单位的福利分房。
但就算是属于私房性质的平房,在张建川看来只要能归属于自己,那也比在宾馆里来住着强。
就这么相互依偎着,两人很享受这种欢好之后的余韵,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相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棠才用有些略微沙哑的声音问道:“建川,你这段时间在忙什么?我打电话到你们乡政府,都说你在外边,你在电话里也在说帮着乡里处理企业的事情,莫不是你上一回和我说的话是真的,你真的要去搞企业?”
张建川也知道这种事儿绕不过去,他也不可能对唐棠撒谎,所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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