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前的庄红杏,笑着道。
“像,还真有点儿像,起码有七八分像呢,不过林芳兵长得太柔媚了,三妹儿你的英气更浓,……”
“啊!”又羞又急还带着几分窃喜的庄红杏一把抢过杂志:“胡说八道些啥呢,我一个乡下人,哪儿能和人家大明星比,……”
“呵呵,那有什么不能比,不都是两个耳朵一个鼻子,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各人有各人的路走罢了,你日后未必就不如她。”
张建川语气坚定,“不必去羡慕谁,我觉得你日后肯定会有出息,说不定比她更强。”
庄红杏轻笑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自我揶揄。
“张公安,你这是在安慰我吗?我都二十三了,又不是小娃娃,读书也没能读出来,还能有啥出息?一辈子还不就这样了。”
“二十三?汉高祖刘邦都四十七了才开始发迹,姜子牙八十岁才被赏识出山,……”
张建川不以为然。
“武则天六十六才当皇帝,你才二十三,日后路还长着呢,天道无常,造化弄人,只要自己有志气有决心,谁又敢说自己这辈子不能有所作为?”
张建川的这番话让庄红杏忍不住眼泛异彩。
不管张建川这番话里有多少宽慰还是鼓励的意思在里边,但她都乐意听。
“张公安,那就谢谢你这番吉言的鼓励了,日后我要真的发迹了,一定不忘张公安的激励。”庄红杏笑吟吟地道。
把张建川送走,回到屋里,庄红杏都还有些心潮起伏。
每一次和张建川的见面都能让她心情好很长一段时间,她也说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内心却隐约能猜到。
她不愿意去深想,就觉得这样就很好了。
这个男人是个做事情的人,而他做事情想事情说事情的时候特别有味道。
时不时去乡政府见个面,他有时候也会登门来说会子话,虽然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公事”,但她还是很喜欢。
有时候做梦都会梦到一些羞煞人的情形,那个模糊的印象总让人脸红心跳。
心思慢慢沉静下来,庄红杏也猜到乡里多半是要让他去解决饲料厂的难题了,而要解决这桩事儿,就得要和黄家荣这帮人起冲突了,也难怪他要来询问黄家荣在厂里的劣迹。
只不过自己对饲料厂里了解也不是很多,也就是表叔闲聊时提及的那些事儿。
也许自己可以再去堂叔那边走一趟,多问问打探一下,或许能帮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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