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以乡财政现在的状况,每年也都是入不敷出,农业税水利费每年要上缴县里,完不成规定数额,乡领导们的乌纱帽就得要打晃,所以哪怕是借钱都得要顶上。
同样干部们都望着年终这一宝,若是年前拿不到几百块钱回去给婆娘娃儿交待,干部们也一样要骂娘的。
领导还好说一些,普通干部可不管你那些,你书记乡长一样坐不稳,来年工作绝对要给你摆起。
张建川一句话就把顾明建问愣起了,乡里和工业公司究竟研究过企业的状况和问题没有?
好像这个问题问得也没毛病。
84年乡饲料厂投产第一年好像还是盈利了一万多块钱,到85年,除了管理费上缴外,据说就赚了三万多,但贷款已经增加到了二十万,加大了固定资产投入。
可到86年,饲料厂转亏,据说主要是原料暴涨,但成品销售价格却起不来,当年就亏损了十多万。
到八七年状况也不见好转,继续亏损,到去年就已经是有些支撑不住了,一下子就原形毕露了。
作为乡长,顾明建也只了解了一个大概情况,乡工业公司也给乡里有一个报告,但是顾明建看了都觉得空洞模糊。
洋洋洒洒几万字,只说了企业来龙去脉,但是经营状况的描述是否属实,是不是那样一个状况,谁也说不清楚。
而以顾明建对张功友的了解,只怕这位乡党委副书记兼工业公司经理,也是一脑子浆糊,根本就弄不明白这样一家企业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来的。
“研究还是研究过的,虽然饲料厂从86年就开始亏损,但是企业规模却还是在不断扩大,固定资产投入,产值都保持着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增长,……”顾明建干咳了一声。
“利税呢?”张建川反问:“连年亏损,当然,我也知道饲料厂每年肯定都给乡里上缴管理费,再来说亏损多少的问题,可那不就是拿合金会的贷款来填坑么?”
这个问题就把顾明建给问哑了。
这家伙可真够直接的。
其实这个问题大家都心知肚明,企业亏损,但是每年一开年上缴给乡里的管理费一分钱都不能少。
这笔钱是乡政府的重要非税收入来源,木材加工厂也一样。
年中的县里给各乡镇的各项单项奖政策会陆陆续续出台,每个单项奖五十到两百不等,这算下来,也是好几百,全乡三十多个干部,还是两三万,都指望着在这里出呢。
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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