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案子是替县局在市局那边都长了脸,在省厅刑侦处那边都挂了号,就算是所长再怎么和谭局长请功,只怕谭局长也不会专门给刘英刚提及,更不会去组织部打招呼举荐。
虽然不清楚谭立仁去组织部打招呼究竟起到多大作用,组织部是否又在给东坝区委沟通时有无提及。
但是张建川在想,一个县委常委、政法委I书记专门为一个人去打招呼,组织部多少都还是要掂量掂量的,区委也一样要有所考虑的。
否则,张建川很清楚自己一个才工作一年的联防,凭什么就能转为招聘干部?
要知道全区几十号干了几年甚至十几年的临聘人员都盯着这几个名额,谁没有功劳苦劳,谁没有人脉关系?
凭啥你张建川一个青沟子娃儿就能上?
可以说庄红杏的报信对这个时候的自己来说是太重要了,甚至可以说是自己命运中的贵人也不为过。
正因为如此,张建川花了十多块钱买了一双手套后还是觉得不够,所以又花了几十块钱买了这件羊毛衫。
如果说一双手套庄红杏还勉强能够接受,但是一件羊毛衫就大大超出了她的心理极限了。
一双手套,哪怕就算是羊皮手套,也就十来块钱顶天了,但一件羊毛衫,最起码也要三四十块吧?
而且看张建川拿出来的这件羊毛衫样式很新潮,高领,桃红色,质地似乎很不错,肯定不会便宜,而且这是贴身穿的衣物。
这简直要命了,他怎么会送自己这种东西?
被张建川有些“唐突”的举动给弄得手足无措,庄红杏脸红筋涨地站起身来,手里拿着手套,一边手忙脚乱地拒绝。
“不行,绝对不行,张公安,我怎么能收你这种东西?手套可以,但衣服不行,你赶紧拿回去,……”
张建川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有些诧异地道:“这有什么?你帮了我大忙,我们也算是熟人朋友了,一件衣服而已,不贵,女式的,我大概瞄着你的身材买的,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如果大小不合适或者你不喜欢这个颜色的话,还可以拿回去换,我和老板说好了的,……”
张建川也没有想过这一点。
他和唐棠处对象这么久,与周玉梨也是纠缠不清,原来在部队和童娅在一起,都从来没说给几女买过东西,更没想过给一个年轻女子买衣衫意味着什么。
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庄红杏帮了自己大忙,而且在她姐姐的事情上也没有太为难自己,所以要感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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