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张建川赶紧解释:“但现在又只能如此,再重新梳理一遍,看看有没有错漏的。”
秦志斌心情也不好,“没意思?搞案子就是这个样子的,啥子案子你一去就水落石出了,只管抓人问笔录了,那叫办案,不叫破案,还要你这些侦查员有锤子用?”
张建川和朱炳松都笑了起来,“斌哥,我们不是侦查员哈,我们是联防,二派,丘二,……”
秦志斌也笑了起来,气氛轻松下来,“少给老子说这些,建川,你和朱四娃明天还是得下去,我也去,挨到挨到再过一遍,不要只问治保主任了,村书记村主任村会计,只要你们觉得可靠,嘴巴严实的,都可以问一下,……”
出了办公室,朱炳松就苦着脸:“建川,我们俩换一下,尖山那边我都去了几遍了,都是熟人,问多了人家也觉得烦,你去问一下,周朝先和牛大利对你态度要端正些,我跟着斌哥跑东坝这边。”
张建川也理解,朱炳松就是尖山人,乡里乡亲的,你一个联防,治安室那帮人未必买你账,你也不好太过分。
自己上一次去尖山和庄红杏“斗法”了一回,加之后来查庄红梅一案虽然现在没有下文,但那不是自己的原因,工作作风还是让尖山乡治安室那帮人比较服气的。
其实去挨着国道几个村,完全可以不去尖山乡政府那边,但要把尖山乡治安室一帮人拉着,就得先去尖山乡。
嘿哧嘿哧骑自行车到尖山乡治安室把周朝先喊到一起,两人又返回到国道旁的几个村。
一天下来,仍然是没有半点线索。
手腕上纹字的不多见,但挨着国道这边几个村上年轻人这几年外出打工的不少,村上干部很多也不太了解了。
有些人甚至好几年都没有回来过,回来了也就是春节边上打一头就出去打工去了,村干部们接触机会很少。
这种传统的摸排手段完全就是靠群众工作是否扎实,但是随着市场经济浪潮来袭,广东福建这些沿海地方经济快速发展,内陆这些农村地区的年轻人自然而然就都往外跑了,而村这一级基层组织的管治能力明显在下降。
说穿了,包产到户之后,也就是靠着每年收取农业税双提款以及计划生育工作村干部们才和村民们交集多一些,其他还真的说不上个啥了。
刚走进大岭村村委会,张建川就走在前面的周朝先一脸便秘的古怪模样,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一个脆爽的声音:“张公安,好久没见了啊,……”
庄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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