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开石场时没掌握好火候,石头崩起来一死一伤,他男人自己被打断了脊椎,……”
张建川皱了皱眉,这么复杂?
许初蕊,这名字倒是取得不错,有点儿文艺气息。
“这样,庄红杏,你觉得许九妹有问题,到时候我们会去查一查问一问,这边下一步我们可能要去继续调查你姐的那些同学,但这可能就时间比较长了,派出所也不只有你姐这一件事儿,所以你得有点儿耐心,也别成日里跑到乡政府里去臊皮,……”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庄红杏,张建川看着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的朱炳松,没好气地道:“你这样一副屙不出屎的样子啥意思?”
“嘿嘿,建川,老子发现你娃就是见色忘义,见了漂亮女人态度就特别好,心思特别细,考虑问题也特别周到,……”朱炳松直戳张建川的要害:“老子给你说,你娃迟早要死到女人裤裆里头。”
“你少在那里污蔑老子,老子对哪个人都一样,态度端正得很。”张建川嘴硬。
“你嘴巴铁嘛,老子提醒你哈,庄三妹儿生得再漂亮,你娃都挨不得,莫怪我没提醒你哈。”朱炳松言之凿凿。
张建川来了兴趣,“四娃,你也是尖山人,看样子对庄红杏很了解嘛?咋嘛,她是老虎?”
“嘿嘿,你咋晓得喃?”朱炳松笑容异常诡异。
“啥意思?”张建川一愣。
“嘿嘿,算了,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去想。”朱炳松笑容变得越发猥琐,“反正我提醒你了,千万沾不得,你娃想一下她为啥被两次退婚就明白了,免得你娃色迷心窍,日后吃大亏又来怪我。”
张建川笑了起来,“朱四娃,你娃咋也学起唐德兵装神弄鬼的本事了?我和庄红杏才第二次见面,感觉你娃都把我和她上床睡瞌睡生娃娃的事情都想好了喃。”
“我这双眼睛看人不得错。”朱炳松信誓旦旦,“你娃看庄三妹的眼神就不一样,专门往人家的奶子和沟登子上觑(qio,偷窥觊觎的意思),绝对是耗子别左轮——起了打猫儿心肠。”
张建川被朱炳松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朱四娃,你他妈都成了火眼金睛了,我就看人家一眼,你就可以断言我要为非作歹了,你干脆去法院当法官,犯人一上堂,你就直接拍惊堂木宣布刑期算毬了。”
两个人在那里相互打趣,到最后,朱炳松还是正色道:“建川,我说的是实话,反正你娃记到起,莫要去挨庄三妹儿,绝对不得害你嘛。”
张建川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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