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那铁塔般的身躯,竟纹丝不动。
“这……这怎么……”一个女眷累得满头大汗,满脸不可思议。
亚朵也愣住了,她知道宝年丰强壮,却没想到重到这个地步。最后,还是叫来了几个部落里最强壮的战士,七手八脚,才像抬一头熊一样,将烂醉如泥的宝年丰抬进了她的营帐。
远处,佯装醉倒的范统眯着眼,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个鸡贼的笑容。
等亚朵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帐篷里,他悄咪咪地睁开眼,从椅子上爬起来,猫着腰,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
他刚走没两步,身后就跟上了几道身影。
“王爷,您也……”范统回头一看,朱棣、张英、朱能几人,正一脸好奇地跟在他屁股后面。
朱棣干咳一声,板着脸道:“本王是担心宝年丰醉酒误事,去看看!”
“对对对,我们也是去看看!”张英和朱能连忙附和。
范统一脸“我信你个鬼”的表情,几人跟做贼似的,贴在了亚朵的营帐外,竖起耳朵偷听。
帐篷里,几个战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宝年丰扔到铺着厚厚兽皮的床上。
“把将军的铠甲脱下来,穿着睡不舒服。”亚朵指挥道。
几个战士七手八脚地开始解宝年丰那身狰狞的黑色铠甲。当他们合力将胸甲抬下来,准备放到地上时,只听“咚”的一声闷响,那沉重的铠甲差点把一个战士的脚给砸了。
“我的天!这甲……怎么这么重!”一个战士惊呼出声。
他们又去抬别的部件,每一件都沉得吓人。
亚朵的眼神瞬间大亮,那光芒,比帐篷里的牛油灯还亮。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饕餮卫的冲击力如此恐怖了。穿着这种重量的铠甲还能冲锋陷阵,这已经不是人了!
她挥退了众人,帐篷里只剩下她和昏睡的宝年丰。
她走到床边,看着宝年丰那张憨厚的睡脸,伸手去解他的里衣。当那古铜色的,如同磐石般虬结的“肌肉”展现在眼前时,亚朵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嘶……!大!粗!”
帐篷外,范统几人听着这声发自肺腑的赞叹,一个个憋着笑,肩膀抖得跟筛糠一样。
一夜无话,亚朵有伤没干什么,你们要想信我。
宝年丰与亚朵的婚事,像一场盛大的烟火,在草原上炸开了最绚烂的色彩。
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结合,更是朱棣恩威并施,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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