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得看你自己。”
“国公放心,我必定好好辅佐长公主。”陈北抱拳说道。
武定山满意地点点头,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众人赶紧就要叫魏玄冥进来。
武定山却一边咳嗽,一边摆手,即使咳出了一大口血也不让人医治。
“小堡长,你可曾怪罪我,将你卷入这朝堂?你本该带着你人,安安稳稳地在边疆生活。”
“没有,未曾怪过,一直念着国公的恩情。”
“这、这便好…咳咳、我、我生怕真映证了长公主的一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不会,风越大,我越刚直!”
“这,这便好……”
或是感觉大限将至,武定山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从床上爬了起来,不让任何人搀扶,佝偻着身子,慢慢走到书柜旁,打开书柜,捧回来一个盒子。
盒子打开,是一块铁牌,侯爵的铁牌。
将铁牌交给陈北,武定山欣慰说道:“我大乾,卖官鬻爵,早就开始了,可这块牌子,不是我老头子花钱买来的,是正儿八经求来的,那日,我进了宫,特意向皇帝求的。”
“你、你且戴上,让我好好看看。”
陈北眼中发涩,强行忍住了掉泪的冲动,将铁牌端端正正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这是你应得的,应得的。”
武定山一直看着,一直看着,满意地点点头,身子却因为下床走的这几步路,愈发佝偻。
“小堡长,屋子里有些闷了,你陪我出去走走。”
武定山拉着陈北的手腕,踉跄着走着,每走一步都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国公,我背你走!”
“也,也好。”
陈北红着眼眶,蹲下身子,将武定山背在背上。
只觉这位为大乾奉献一生的老人,瘦的厉害,轻的可怜,像一张纸。
屋内的其他人,同样红着眼睛,紧跟在身后。
走出屋门,趴在陈北背上的武定山,勉强才能睁开眼皮,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下去后,先帝定然是要骂我的,骂我怎么将江山搞成了这个样子……可、可我尽力了。”
“咳咳…行军打仗,我在行,可治国,我,终究是不合格的。”
“长公主,送你良臣,莫让他与我一样,被奸臣拖住了。”
“国公,放、放心,有长宁在一日,便不会误了良臣。”长公主动容,声音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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