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青松背着手,发现许多人目光都有意无意地朝这边看过来,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体察民情?”
“正是!”
卢青松依旧背着手,“你且说,这铁城伯有没有欺负你们。”
男人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只一味洗马。
反观卢青松高兴无比,继续问道:“你别怕,快些说出来,本县令定会为你做主。”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卢青松,“欺负?应该没有,对了我听我媳妇说,你也姓卢?”
“正是!”
“卢青云和你什么关系?”男人问。
“卢青云是本县令的三哥!”
说完,卢青松发现男人停止了洗马,整个人都愣住了,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怎么了?”
卢青松并未发觉自己有不对劲地方。
“没什么。”
男人回过神,摇摇头,继续回身洗马。
卢青松不死心,不顾靴子被冰冷的河水打湿,走到男人的身边,他分明看见男人的眼睛红了。
“快说。”
“说什么?我觉得,伯爷并未欺负我们,你问谁都是一样的回答。”
“那你眼睛为什么红了?”
男人叹了一口气,递了一个马刷给他,“看见了县令就想起了卢青云县令,他对我们一家有恩情,他对我们堡都有恩情!”
看见递过来的马刷,卢青松顺手接过。
沾了沾水,和男人一起刷起马来,舒服地这皮野马两排牙齿都呲出来了。
“你且放心,本县令和三哥是一样的人!亦是一个好县令!”
“用嘴说,谁都会。”男人道。
卢青松气急,“你这小子,敢这么对本县令说话?”
男人打量卢青松几眼,“小子?县令大人的年龄看起来比我还小,有二十?”
卢青松道:“十九,勿要以年龄看人,须知,半截入土,不如本县令的,比比皆是!”
“就比如朝堂上那个奸相沈鹿!”
男人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卢青松不解。
“敢光明正大骂沈鹿为奸相的,我倒是有点相信县令大人会是一个好县令了!”
卢青松道:“你也不差,一个小民,竟也敢骂沈鹿为奸相,怪不得能驯服这匹野马!”
“不如这样,你来本县令手底下当差,一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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