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声,那个孩子也是泪流满面,
王秋菊看到这种情形,转身冲着王本斋大吼一声。
“王本斋,你给我抬起头来。”
王本斋的脖子整个被铁牌子给坠了下去,想抬头真的很难,抓住他右胳膊的青年工人,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扯了起来,王本斋疼得哎呀一声。
王秋菊手里的皮带已经轮了起来,一皮带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当时就肿了起来,但是也不敢再吭声了。
好像是王秋菊的这一皮带,给了老人无比的信心,他颤抖的手指着王本斋,嘴唇哆嗦着喊道。
“王本斋,你也有今天!十年了,你害得我们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今天我就要把你的恶行全都说出来。”
王本斋再也忍不住,大喊一声。
“刘麻子,你要是敢胡说八道,小心你孙子。”
大长脸怒火中烧,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王本斋,你给我老实点儿,你敢当着这么多的领导和群众的面,威胁受害人?我看你和你的家人就应该发配到宁古塔,去林海雪原里洗清你的思想和行为。”
其实这死,有很多人是不怕的,死了大不了两眼一闭,一了百了,可是活着却要到那零下五十度的地方去遭罪,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王本斋再也不敢说话了,只能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老头颤抖抖的用左手,慢慢的挽起了右手的袖子,露出了半条胳膊。
“我姓刘,叫刘全儿,厂里人都叫我刘麻子,我和我的家人们都在王本斋开的纺织厂里做工,解放的头一年,我在维修机器的时候,我的手被卷进了机器里,就剩下了这半拉胳膊。
我在医院整整住了三个月,欠了一大笔债,这三个月里,不光王本斋,就连工厂里的任何一个领导都没有来看过我,
我儿子去厂里找王本斋,索要医药费和误工费……”
刘全的儿子叫刘广平,他的妻子韩香,两年前给他生了一个儿子,现在也在纺织厂打工,刘广平找到厂里的时候,王本斋正在和他的爪牙们一起喝酒吃肉。
刘广平是个老实人,他恭恭敬敬地冲着王本斋鞠了个躬,说明了来意,王本斋乜斜着醉眼,嘴撇的跟烂柿子似的。
“什么?要医药费和误工费?刘广平,你在跟老子开玩笑吧?你爹他把胳膊往机器里头伸,是我让的吗?那不是他自己不小心,才让机器把他胳膊咬下去了吗?
这是他个人责任,找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