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叔干的,
沈茂林的手直哆嗦,他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想听听族长和他老婆再说点什么,没想到越往下听越劲爆,
“本来以为他老婆应该知道,没想到跟沈老二一样要钱不要命,给她脑袋按在水里,那么难受她都不说,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老头子,我当时就跟你说过,你们那逼得太狠了,他们明知道必死,怎么会说呢?还不如咬咬牙扛下来,把金子留给儿子呢!”
“当时我总认为,你一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可现在我总后悔没听你的话呀。”
“早知道这个结果,咱也就不做这造孽的事儿了,哎呀,反正弄死就弄死了,咱们也不亏,这些年打下的粮食,还白闹了一个媳妇儿。”
“你说这阿淼知不知道是咱们把沈老二夫妻给害了的?”
族长老婆听了冷笑一声,那声音听起来就跟乌鸦叫一样。
“她怎么不知道?别忘了是谁把沈老二他老婆给引到池塘的?这个女人,老是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实际上惯会勾引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族长有点不耐烦了,
“你又乱吃醋,我睡她,不是因为儿子不行了吗?当年那个小畜生的一脚,把怀儒踢成了个废人,为了延续咱们家的香火,我这才勉为其难的睡了她,否则怎么会有阿义呢?”
“你呀,就是作孽呀,你看看你睡了那个女人,这三年儿子跟你说过一句话吗?他不光恨你也恨我,真是作孽呀。”
“我管他恨不恨我,为了咱们族长一脉的香火,让我死都行,何况只是睡一个女人。”
“你呀,咱们俩夫妻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从打成亲那天起,你就盯着那个女人的腰,我当时就知道你是什么想法,我只是不说罢了。”
“行了行了行了,困觉,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不提了,不提了…”
窗外偷听的沈茂林,此时宛如五雷轰顶一般,他呆呆的站在窗外,一听到族长说不提了,他恨的是咬牙切齿,你特么说不提就不提了?这可由不得你们了…
他一激动,背着的枪托碰到了窗户,族长两口子立刻就激灵一下坐了起来,他们万万想不到,这怎么后半夜了还有人不睡觉听自己的墙根,
“谁?谁在外面?”
族长的声音听上去有几分颤抖。
沈茂林狞笑了一声,推开窗户跳了进去,吓得组长和他老婆刚要叫,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住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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