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今天抓了他,不仅货物要没收,而且人也要被拘留。
赵水生一看这样,就知道对方的心思了,立刻换了副老实巴交农民的嘴脸:“哎呦长官,你可冤死我了,我就是个普通农民啊!”
“我哪会那些投机倒把的事啊!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做那些事!我家里可是三代贫农,成分良好!不信你去公社查查!”
“这是县城化工厂的人,看我们村里实在是太穷了,连修理农具的废铁都没有,这才给我们处理下来的东西,把这些破烂货,用便宜价卖给我们了。”
“你看这锈的,哪还能用啊?除了生产队的人,谁还愿意要这东西?你们城里人要吗?”
市管员一听,倒也有道理,而且赵水生这幅样子,不像是会说谎的。
最关键的,这小子刚才说他的成分是贫农,那自己这边可不能乱扣帽子。
一旦事情闹大了,真不好说。
他语气缓和了不少:“你说这话,没证据啊。”
赵水生知道有戏,趁机凑上前,低声说:“是这样,化工厂陈知意副厂长你认识不?人家心肠好,她给亲自安排的,工农一家亲嘛!”
“要不你给他们打个电话核实一下吧,我这有他们办公室的电话。”
“就说是民兵队长赵水生说的,她应该能接。”
这几句话一出来,市管员的脸色猛然变了。
工厂的副厂长,那身份可高了,妥妥的工厂高级干部,赵水生敢这样说,那绝对是有恃无恐啊,说明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为了这么点破事,得罪了一个高级干部,这太不值当了。
况且,眼前的人本身也是民兵队长,能当上这职位的那都是狠人,以后要是提干了,还不踩到自己头上?
想明白这点之后,市管员一下子换上笑容:“我说呢,工农一家亲,确实说的对啊!”
“另外,我怎么好像在哪儿听过你的名字来着?”
旁边的人戳了戳他,小声提醒:“上过报纸的,捉过悍匪打过虎,狠人。”
最近新闻不多,赵水生连续办了好几件大事,都上了报纸,算是本地的小名人了,哪怕平时不太关注新闻的,都对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市管员一听是狠人,那更得罪不起了。
俗话说得好,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像这种杀过人、干过猛兽的,那都是真正的狠人,自己就工作而已,真不至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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