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创造出来的。”
老瞎子竟然站了起来,浑浊扩散的瞳孔好像在看着地图,喃喃道:
“军粮告急、兵力劣势,又是寒冬腊月,说句不好听的,陇军现在面临的是灭顶之灾。这些年洛羽带兵,可曾有过这种坐以待毙的局面?
老夫有一种预感,他其实已经有了破敌之策,洛羽在等,等那个出手的时机。
我甚至觉得蜀国二十万石粮草被劫、玉山军主将被抓很有可能是洛羽主导的一场戏,这这场戏便是决战的关键一环!
还有三天便是新年,推算陇军存粮,应该快吃完了。
短则十天,长则一月。
胜负必分!”
景翊目光一变,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洛羽不仅不会输,竟然还有赢得希望!这话若是从旁人口中说出来他会觉得可笑,但这么多年,老瞎子说的话从未错过。
难道真能赢?
布衣老人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到房门口,遥望奴庭方向:
“如果这一仗他赢了,此子必将成为我们腹心之患。”
……
皇城,御书房
外面天寒地冻,御书房里却暖洋洋的,几个火盆摆在殿内四角,火苗嘎吱跃动,冒出屡屡热气。
大乾皇帝景弘正在与景淮对弈,一白一黑,互相攻守。两人全神贯注,一招一式都极为认真。
景淮棋艺精湛,景弘也不是庸手,父子两杀的难解难分。
“咳咳。”
景弘两鬓的白发越来越多了,这两年东西战事不断,让这位大乾皇帝苍老了许多。
“父皇,天气寒,您还是应当多注意休息。”
景淮轻声道:
“听吕公公说父皇这些天经常批阅奏折到深夜,这样下去怎么行?寻常公务交给六部大人们办便好,龙体重要。”
“朕毕竟是大乾的掌舵人啊,偌大一座江山,岂能让旁人代劳?”
景弘落下一颗黑子,漫不经心地说道:
“奴庭战事,你怎么看?”
“战况焦灼、僵持不下,胜负难料。”
景淮目光闪烁,轻声道:
“不过,玄国公多次请求朝廷拨付粮草,想来军粮已经告急,若是继续僵持,恐怕局势不容乐观。”
“所以你才暗示夜家,让他们卖了一点粮食给陇西?”
景弘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景淮落子的手悬在了半空中,略显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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