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忙将备好的礼单报了一遍:"都是今年新进贡的上等货色,翡翠玉镯一对,有东海珍珠一斛,和田玉如意一对,苏绣屏风一扇,珐琅彩瓷一套......主子看可还使得?"
胤禛沉吟片刻,道:"再加一万两银票,这些东西送去,别声张。"
在塞外时,姜瑶捧着皇阿玛赏赐的金银时那眉开眼笑的模样,还故意揶揄他抠门,胤禛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女人,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俗人,送她什么古董字画、珠宝首饰,都不如直接给银子来得实在。
那个小财迷,这次塞外得了不少好处,如今他又给她这些,怕是又要坐床上数银子了!
想到姜瑶见到银票时可能露出吃惊和惊喜表情,胤禛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冷硬的眉眼也柔和了几分。
苏培盛暗暗咂舌。
一万两!
再偷瞄主子爷的神情,他心下更是了然。
回京这些时日,圆明园那几位主子,就连刚生了小阿哥的钮钴禄格格,都得不到主子看重,不见主子过问一句。
就是小阿哥的满月宴,主子忙得只露了个面,给小阿哥取了一个名字,喝了杯酒就走了。
可对那位小祖宗,却是事事上心,提前吩咐给她的...那些宠物建笼子、圈院子,连静心斋前的小花园都划出去改建了。
如今错过个生辰,还要借着三阿哥生辰的由头加倍补偿。
这一桩桩一件件,要说一向节俭自律的主子爷对那位没动心,打死他都不信。
夜色渐沉,疲惫袭来,胤禛昏昏欲睡间,习惯性地伸手往身旁探去,想要将那个温软的身子揽入怀中。
入手一片冰凉。
他猛地睁开眼,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回到京城,不是在塞外了。
讪笑一声,他重新躺平身子,闭上眼。
也不知道那个没良心的,有没有想他?
而此时圆明园的沁心斋内,睡得四仰八叉、毫无形象的姜瑶在梦里咂了咂嘴,翻了个身。
想胤禛?
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不知有多舒服!
哪像跟胤禛在的时候,总被他紧紧搂着,害她老是做噩梦被什么捆住挣脱不开。
.........
翌日早朝,金銮殿上的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
胤禛垂首静立,听着皇阿玛一字一句地细数太子的罪状。
当"革去太子之位,拘执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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