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言明,京畿重地,早有布置。
离京不过数十里的西山锐健营、丰台大营,皆有皇阿玛心腹大将岳钟祺坐镇,兵力不下三万,且已接到密令,随时可出动弹压异动。”
他顿了顿,继续道:“步军统领衙门,京城九门,尽在掌握。
此外,畅春园、紫禁城各处防卫,皇阿玛离京前均已重新部署。
塞外谋逆之人也已经诛杀!”
最后,他取出一封明黄绸布包裹的密函,“此乃皇阿玛亲笔手谕,许我临机专断之权。”
邬思道和戴铎听着胤禛一条条说出康熙的布置,眼中的惊诧逐渐转为凝重!
“如我们所猜,太子诸多部署,实则早已在皇上掌控之中,可为何皇上不等太子……”
戴铎话未说完,但意思很明显,为何临时变卦?
邬思道沉吟片刻,浑浊的老眼中精光闪烁,缓缓道:“京城重地,一旦刀兵相见,必然震动天下,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西北、东南边境都摩擦不断,准噶尔部蠢蠢欲动联合沙俄屡犯边境。
但如今国库空虚,民生亟待休养,此内忧外患之际,实非轻启战端、动摇国本之时。
皇上巡幸塞外,本就有倚重蒙古诸部安定北疆。
若京城此刻爆发内乱,消息传至蒙古诸部,朝中枢不稳、父子相残,其心必生异志,届时内外交迫,后果不堪设想。
再有,太子乃皇上亲养,父子之情四十余载.....
四爷,太子无论事成、事败,他都再无起势之力。
对于你来说,却是把双刃剑。
成了,您离那个位置就更近一步。
败了的话,只怕日后皇上会因太子之事,对你心生隔阂!
......
毓庆宫。
临近起事,太子内心就越发焦躁不安!
书房里只点了两根蜡烛,昏暗寂静,从格尔芬、托合齐等人离开后,他就命人熄了多余的烛火,独自坐在案桌上,面色冷沉,眼睛盯着某个地方一动不动。
屋里屋外伺候的宫女太监,都安安静静地在角落里候着,大气不敢喘。
这时,有人来报:“启禀太子,雍亲王求见!”
太子胤礽听见这声音,忽地回过神来,脸色骤变,心中惊疑不定!
他本不欲在这个时候见胤禛,但塞外的消息已经连续几天没有消息传来!
他沉吟良久,最终还是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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