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胤禛看着棋盘上白子惨淡的局面,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
他揉了揉眉心,将心中那股莫名的戾气压下,淡淡道:“无妨。你棋艺本就不精。”
这话听着有些刺耳,但却是实话,也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迁怒。
他忽然觉得这屋子里的茉莉香也有些腻人。
“安置吧。”胤禛起身,不再看棋盘,径直向内室走去。他需要一个纯粹的发泄,来驱散心中那一丝不正常的悸动。
“是。”钮钴禄氏心中一紧,又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连忙起身伺候。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带着一丝期盼和紧张。
然而,当她的手触碰到胤禛的肌肤时,胤禛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那是一种冰冷而陌生的触感。
没有今日那般颤栗感,只有精心调制的茉莉香膏的气息。
她的动作规矩而顺从,却激不起他心中半点涟漪,反而让他更加清晰地想起了午后阳光下,那个散着发、穿着宽松汉装、赤着足的女人。
红烛帐暖,锦被生香。
钮钴禄氏努力展现着自己的温顺与柔媚。
然而,当胤禛覆身上来时,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是一种近乎完成任务般的冷硬气息,而非情动时的灼热。
没有耳鬓厮磨,没有温存细语,只有帐幔规律的晃动和压抑的喘息。
结束得很快。
胤禛翻身躺下,声音平静无波:“叫水。”
声音冷冽,听不出任何情绪。
等在外间的苏培盛听到叫水声音时,还愣了一下!
主子爷这次的时间,似乎短了点!
难道是这大半年没进后院,受影响了!
他可是知道,四爷宿福晋院子里的那两晚,就是纯睡觉而已!
突然,苏培盛想起一事,主子爷似乎自五年前伤好后,那事上时间就不如以往!
难道......
内室里,钮钴禄氏裹着锦被,脸色在昏暗中有些苍白。
她感受到身边男人迅速抽离的体温和那拒人千里的冷漠,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四爷为何…如此?
钮祜禄氏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难道是因为她平凡的样貌!
她进府多年,四爷进她院子的次数屈指可数,本以为时隔那么久,四爷进她院子,是因为他总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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