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令人震惊!
之前姜瑶的事,没有触碰到大家的利益,大家只当一个乐子看看。
如今,姜瑶这个后入府,身份还那么低的人竟享有他们没有的殊荣,这能忍!
就是人淡如菊的宋氏,听闻这个消息,都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最先坐不住的是宁心苑的李氏。
李氏气势汹汹地就冲到了正院。
见了福晋,虽按规矩行礼,但语气里的不忿几乎要溢出来:
“福晋金安!妾身就想来问个明白!
妾身一个上了皇家玉牒的侧福晋,名下还有大格格、弘时两位子嗣。
提了多少回想在院子里设个小厨房、通个暖道,您都说府里有规矩,不好破例!
如今倒好,一个乡下泥腿子倒先逾了矩!
你让妾身这个侧福晋以后如何在府里立足?
让府里其他主子怎么看?
规矩还要不要了?!”
她声音拔得老高,字字句句都在指责福晋处事不公。
乌拉那拉氏端坐暖炕上,手里捧着一盏新沏的雨前龙井,眼皮都没抬一下,只轻轻吹着茶沫,等李氏机关枪似的说完,才慢悠悠地抬眼,声音带着一丝玩味:
“哦?
规矩!
我也不瞒妹妹,想必妹妹也知,这府里要不守“规矩”,得爷亲口恩准,这妹妹是知道的。
这静心斋的每一桩‘逾矩’,爷都是得了爷吩咐的。
我呀!
也不过是照章办事而已!”
妹妹若真觉得委屈,等爷下朝,你也去求一个,以爷对妹妹的恩宠,必不会拒绝。”
李氏脸上的义愤填膺瞬间凝固了,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要是四爷还像以前一样宠她,她何须来看乌拉那拉氏的脸色,不一会,李氏就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李氏刚走,后院其他格格也都来了。
其目的,姜氏能修,他们也要修,还要比姜氏更好才成。
每年冬日,只靠格格分例的炭火,那是不够的,想用银子买些好炭都难。
要是有地龙,她们冬日也能过得舒服些,之前一直不敢提,是因为有府里规矩制着。
如今,有人挑破这层规矩,还不用强出头,能得好处的事,谁会憋着。
当然,最好是姜氏的不建,建她们的就行,姜氏的身份不够和她们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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